她望了眼宋序苍白无色的脸,惊问:「那现在……怎麽办?」
穆太医说:「没什麽特别好的办法,心疾不能根治,心脉一旦受损,恢复较慢,最好还是不要大动情绪,药就按照之前的熬来喝着,另外,如今入了冬,无事泡一泡药浴倒也有好处。」
药浴?
嘉画想到什麽,忙问:「温泉如何?」
「既是将养,温泉对他自是有好处的。」
「我知道了,多谢穆大人。」嘉画迟疑片刻,又忍不住问,「那有没有什麽别的药可以代替汤药的?」
「别的?」穆太医想了想,「倒也有,我们太医院院正路老大人配过一味麝香养心丸,倒是不错,我回去可配了让人送来。」
「苦吗?」
穆太医被问的一愣。
「药哪有不苦的?」
「那会比汤药好点吗?」
「怎麽?是他怕苦?」
嘉画认真道:「穆大人,是你配的那味汤药气味太大了,我的寝殿全是那个味道,我闻不得一点。」
穆太医失笑。
「……若是如此的话,养心丸倒是比汤药好多了,至少气味是闻不到了。」
「那辛苦大人多配些,我尽早让人去取。」
送走穆太医後,嘉画坐在床边望着宋序不由发起呆来。
昨晚是他醉了,倒也不该怪他。
不过说来,他这人性子的确傲得很,当时在业灵寺,便是为了不从她犯了心疾,如今算来,已经三次了。
不管是心疾也好,还是被莫文州折磨得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也好,这些事归根结底都是因她而起。
要这麽说的话,还真是如她上次玩笑的那样,做她面首还挺危险的。
宋序在被子底下瑟缩了下,似乎发冷。
嘉画回过神,朝外吩咐:「去把炉子生了来。」
她捏紧被子往上盖了盖,将他裹的更实,不过被子冰冰凉凉的,似乎作用不大。
不知是否是她的体温贴的太近,宋序无意识中将头向她这侧挪近了些。
嘉画反应过来,乾脆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用被子一道裹上。
宋序的头倚在她肩窝处,像昨日在马车里那样蹭了蹭,额上的温度熨烫着她颈侧。
「宋序……」嘉画略有些不自在,试着小声唤了声。
「冷……咳咳咳……」他梦呓般地应道,又往她怀中缩了缩,轻咳了一阵。
嘉画一怔,望着他这般模样,越发对昨夜之事感到歉疚。
下人很快将炉子生起来,总算驱散了些冷意。
午後容易使人犯困,嘉画倚在床头小睡了会儿,大约半个时辰,才被一点动静惊醒。
一低头就对上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因刚醒而惺忪,显得雾蒙蒙的。
嘉画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你总算醒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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