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久到她甚至想不起来,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何时。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因此,哪怕此刻秦淮书就在她面前,她还是生出了莫名的恐慌。
害怕他下一刻就忽然不见了。
在这种害怕面前,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她抱着他,声音忍不住发颤:「秦淮书,好像……好像有什麽可怕的事发生过,但我现在怎麽也想不起来……」
宋序用手指拂去她的泪水,将她抱坐起来,摸着她头发安抚:「……是在害怕麽?」
「嗯……」嘉画蜷缩在他怀里,紧贴着他胸口,眼泪将他衣裳都浸湿了,「你一直都在这里好不好,哪也不要去。」
「好,哪也不去。」
嘉画闭着眼,脑袋昏昏沉沉的,那噩梦的碎片仿佛从梦境里掉了出来。
停止的心跳……探不到的呼吸……冰凉的体温……失去神采的双眸……
嘉画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要想!不要想!
宋序皱眉,用被子将她裹在怀里,也更有力地搂着她。
「……冷麽?」
嘉画摇头,一言不发。
她听着他胸腔中跃动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很快,也很有力。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淡淡的,像雪竹的味道,但很清晰好闻。
还有体温……他的手掌正轻抚着她脸,带着肌肤的灼热。
这些让她渐渐获得安全感,慢慢平复下来。
像一只从风暴中闯出来的小船,终於驶到宁静的海面。
拂面的风是温热而清香的,阳光也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嘉画抵不住睡意,开始犯困。
听到怀中人逐渐平静的呼吸声,宋序微松了口气。
他拭去她脸上残馀的泪水,试图将她放到床上躺好。
但嘉画抱着他不放,迷迷糊糊道:「不准走……不准走……」
「不走。」宋序轻声说,「好好睡一觉,我就在这里陪你,哪儿也不去。」
从昨夜到现在,折腾了这样一场,被痛苦的回忆反覆磋磨,她已经精疲力尽了。
「我不睡。」嘉画努力撑开眼,「我怕我在做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不会的。」
「骗我……怎麽办?」
「骗你就是小猫。」
嘉画在他怀里笑了声,安心下来。果然是秦淮书,不是梦。
秦淮书捡了乌刀後,把关於小狗的词都改成了小猫。
只有他会这样说话,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这样说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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