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十忆转身就想跑,腿还没迈出去,就被长海拦腰给抱起来,胳膊一使力直接把人抗在肩头。
身体陡然一轻,正十忆险些骂出声,一手掐着他脖子,不住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快放我下来!」
长海笑得得意,扛着人大步流星走向一片空地,抬手捏捏媳妇儿的屁股:「老夫老妻害什麽臊啊,放心,没人看。」
正十忆见挣不开,低头埋在他胸前,丢人丢大发了。
好不容易从他肩上下来,背後刚躺在厚厚的苞米堆上,身前那张充满攻击性的脸就凑了过来。
长海喘着粗气,勾起嘴角盯着身下人,一直没松开的眉头显在白净的脸上,那双深邃瞳孔里略微带着怒意,耳垂染上的薄红愈发明显,胸膛起伏不断,满脸不羁。
这是还能忍,床上这个模样的时候,就离叫老公不远了。
长海抬手将他额前的发丝拨开,沾满水珠湿漉漉的,和眼前人一样水灵,嘴角笑容渐深,身下人越不说话,想调戏的心就越放肆。
抬起的膝盖强迫他分开双腿,大手盖住他脸庞,反覆摩挲,低下头轻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想起来吗?」
正十忆胳膊交叉挡在身前,眼神不住朝两边看去:「我数三个数,你马上给我松开!一,二,呜!」
嘴唇狠狠被他盖上,舌尖猛烈进攻,扫荡里面残存的空气,越挣扎他亲的越狠,生怕动静太大被过路人看见,不情不愿依着他。
长海手上不老实,亲的愈发放肆,手指垫在他脑後,插。进发丝,他片刻都动弹不得。
分开之际,长海覆在他耳边,声音喑哑:「说点好听的哄我开心。」
正十忆快把他瞪成筛子了,暗下来的天色浑然把俩人藏进暗处,忽然传来的声音让人心惊。
「人呢!回家吃饭啦!」老妈喊声不住回荡,脚踩在苞米叶上发出响声。
正十忆使劲挣扎却被他一手钳的死紧。
「快点儿,咱妈要过来了。」长海嘴上说着,腿却不住上顶。
正十忆抿唇,愠怒憋在胸口,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不得已才低低吐口:「。。。老公。」
长海眼眸波动,尽管听了好几次,再次听见依旧心神荡漾:「好媳妇儿,大声点。」
正十忆死死咬住牙根,抬起头朝着他耳边叫了一声:「老公,放了我吧。」
长海眼眸深邃,直直盯进他肉里,感受着他起来的势头,笑的蛊惑:「他可不听你话了。」
正十忆闭上眼睛,快恨死这不争气的生理反应,逗弄始终没停,直到脚步临近,睁开眼一口咬上他肩膀。
长海吃痛嘶了声,满眼坏笑松开手,一把将人拽起,老妈正巧出现在二人身後。
「你俩在这干嘛呢?叫老半天了,赶紧回家洗洗吃饭了。」
正十忆背着身蹲在地上,应了一声,就听长海话语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他掉沟里了,妈你别管,我俩过会儿就回去。」
老妈听完笑得哈哈的:「哈哈哈哈,啥也不是这麽大还能掉沟里,那行你俩赶紧的啊。」
老妈一走,正十忆回过身,攥紧的拳头瞬间就朝长海打过去,长海反应极快,立马转身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正十忆抬腿就踢:「你可真能扒瞎,你等回家的,走!」
长海一把揽住媳妇儿往家走,嘴上认错地可快了,俩人小打小闹一路。
回屋进院里洗了个澡,换了身乾净衣服,长海把後备箱的东西全都搬进屋,占了一片,全弄完等着正十忆进屋,俩人这才坐上饭桌。
姥姥姥爷早早就把家里最好的酒拿了出来:「你看看给孩子造却黑,赶紧吃饭,在喝点。」
长海笑模样坐在正十忆身边,看着一桌子农家菜,馋这口都快想疯了,一点没吝啬,拿起筷子就吃。
正十忆拿了棒苞米,一口咬下去,软糯香甜,还得是秋收的苞米香啊。
一顿饭吃的众人大汗淋漓,桌子上基本没剩啥了,最後一个生菜叶,长海不客气的包了点茄子土豆,囫囵吃进肚里。
晚上几人坐在炕上吹着风扇闲聊,好不惬意,老两口岁数大早早就躺下了。
老妈见睡下了,特意把西屋给小两口留出来了,自己和老正跟老两口睡。
长海开心的快哭了,拉着老妈一个劲儿夸,正十忆在外屋地把今天拿来的礼盒拆开,里面正好有箱露露花生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