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船甲板,已经遍地长草般的插了好几只铁箭,掀开帘子,只见官兵举盾护着於勤抱头鼠窜,场面滑稽的不像话。
秦祉忍了又忍:「诸位,你们这是在做什麽?」
「什麽,殿下怎麽出来了,还不赶快守护殿下回船舱,这里有在下顶着,定能保殿下安全。。。。。。」
秦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船上有弓吗?」
「有,但是不多。」
「有两个就够了,派人去把这些铁箭收一收,两侧架起来能杀就杀,杀不死逼退对方也行,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逼近官船,不能让他们t得逞,一旦登船,人数差的太多不好打。」
「可铁箭没有的话,对方不就又攻过来了吗?」於勤狐疑道,「啊,难道说对方攻过来还会继续用铁箭,然後我们继续捡。。。。。。」
你有病吧。
秦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柏萧鹤乐了。
「韩阁,棉花沾酒,火油烧起来拿铁箭射。」
韩阁正欲转身,只见旁边伸出一只手,修长精致的手心上,赫然是几团纯白的棉花。
手的主人,是正含笑看戏的柏萧鹤。
第60章
野心「你柏萧鹤的野心,有多大」……
「这你也提前准备了?」秦祉诧异道。
「有备无患嘛。」柏萧鹤手撑着围栏望远处眺望,「河道对岸是沧州,距离此地最近的,是端寿。」
「你怀疑是楚湛派的人?」
柏萧鹤微微挑眉:「我可没说。」他双手用力,从上面跳了下来,战戟一挥挡下飞来的铁箭。
「只是兑忧书斋一事,楚湛损失了不少,加之端寿当地那些士族的军需,最後没用上多少不说,还让殿下手下的司昀通通顺走了,人家能不生气吗?」
「但在此地动手,未免有些明目张胆,只是真要这麽算下来,那这水匪背後的人是谁,可就真不好说了。」柏萧鹤笑道,「殿下,你不如列个名单瞧瞧,看看你到底都得罪了多少人呀。」
「唰--」
一团烈焰在碧水绿野间赫然爆开,星星点点的散开,带起一众尖叫声。
「老大!他们有火!」
「船着了!快点扑火。。。。。。」
「不行,火太大了,跳下去,都快点跳进水里!」
「可惜了,要是这些船都连着,就更容易打了。」秦祉手中握着剑,踱步现身,垂眸瞧着水匪,「听说就是你要找本王?」
水匪头子视线从两侧燃起的小船上扫视一圈,目光不善:「你以为这样我们就能知难而退?」
「当然不。」秦祉笑笑,「你们常年生活在这里,如果本王没猜错,应该极为善水,跳下船的弟兄们少了好几位的身影,是想着趁机爬上我们的官船吧?」
「全体戒备!」於勤当即大喊道,「你们分开,去两侧盯着,见到有人直接射杀,别让他们上船。」
秦祉反应不大,只是微微偏头感受了一下。
「起风了。」发丝跟风而行,遮盖住半边视野,柏萧鹤手指轻轻敲在围栏。
官船顺水顺风,则速度最快,虽说不及战船艨艟,但如今江面的风大有刮起来的趋势,简直可以说是天时地利。
「於大人。」柏萧鹤头也不回的命令,「叫你的人把船速提起来。」
於勤连忙挥手去办,问道:「是要直接跑出去吗?」
柏萧鹤微微勾唇:「不,直接撞过去。」
於勤下意识看了一眼秦祉,但後者对此并无异议,只笑了笑。
「韩阁,活捉那个水匪,其馀人,杀。」秦祉抬手一指,而後像是觉得无趣般的返回了船舱。
无论那水匪背後之人是谁,只要他愿意指认,那麽端寿内,是谁都可以。
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持续了大抵能有两刻钟才归於平静,帘子再度掀起时,秦祉正闭目养神,她缓缓睁开眼,只见韩阁表情淡漠地压着人进来了。
「扑通」一声。
那人被推到了地上,跪了下来。
「殿下,这个人理应处死。」於勤在一旁行礼道,「对官船出手,意图行刺亲王之人,绝不可放过。」
「此事不急,暂且将此人关押,等本王从庐野回来再说。」
「这不合规矩,殿下。」於勤再度开口,「若是此人居心叵测,也应移交廷尉正,岂能予殿下私自审问处置,这不合燕律。」
秦祉思忖两秒,旋即应道:「好啊,於大人所言有理,就这麽办,到了庐野便移交给廷尉正便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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