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杉冷着脸,动作迅速,几瓶威士忌朝着林双双砸去。
砸得她一身酒水,白皙的皮肤被碎片割得泛出淡淡的血丝。
顾暮辞被她的行为吓到,但他还是义无反顾挡在林双双的面前吼道:“住手!你这个疯子!”
“时云杉!你再动她一根汗毛!我会杀了你!”
一句话,让时云杉的动作停在了原地。
她抬眸盯着面前的顾暮辞,缓缓开口:
“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顾暮辞,你告诉我。”
“都他妈的说了手术就有风险!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相信!”
顾暮辞语气不耐的回应。
可良久后,他却突然收敛了怒意,蹙眉深思道:
“不过,我记得好像有些内情,手术中好像出了意外。”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林双双突然紧张起来,伸手就捏住了顾暮辞的衣角。
顾暮辞墓理会林双双的动作,居高临下瞧着时云杉:
“我可以告诉你,除非你把剩下的威士忌一口气喝了。”
这一瞬间,时云杉鬼使神差信了。
她赌她这三年来在顾暮辞心中有一小块的地位。
于是,酒精过敏的时云杉不眨眼地将剩下的十几瓶酒一口气灌进了身体里。
直到喝到她趴在桌子边大口吐着鲜血。
顾暮辞看到那片血迹嘴角抽搐一瞬,他下意识抬脚想走向时云杉。
却被身后的林双双扯住了衣角。
时云杉擦干嘴角的血,再次拧开一瓶酒,
可顾暮辞却忍不住了,他冲上去将酒瓶一把丢开,声音隐忍住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