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回应,回应得很温柔,好像自己很珍爱这个omega,好像自己一点都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嘴唇分开,应逐听到自己问:“疼吗?”
疼的。
应逐能感受到记忆主人百分之百的感受,所以他知道这个omega觉得很疼、真的很疼。但是眼前画面左右晃了两下,是记忆主人在摇头。
应逐看到自己表情放松了下来,明显是相信了,然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停下来。
应逐在心里说,停下,他在撒谎。
你看不出来吗?他很疼。
可是记忆中的自己对记忆主人的感受一无所知,他动作越来越重,那种急切的索求简直到了暴虐的程度。
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粗粝的砂纸摩擦着。可是记忆主人强忍着一言不,那是一种自虐式的乖顺。
终于呼吸急促到一定的程度,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应逐……”
应逐看到自己停了下来,俯身亲吻他。
那种感觉,就像身处温情脉脉的清晨,山野空旷得只有风,经过一夜的酣睡,那个人的呼吸还在自己枕边,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他们时而亲吻,时而用鼻尖剐蹭彼此,和自然界任何释放善意的生灵一样。
呼吸那么温热,喘息像雏鸟的啁啾,痒得让人想打喷嚏,如同藏不住的爱情。
应逐的心脏蜷缩起来,有些抽痛,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自己能把这样一个人忘记?
记忆结束前最后一秒,应逐终于听到,从自己嘴里,喊出的,那个人的名字。
“岑谐……”
应逐呼吸顿住,眼睛猝然睁大。
第6章残了
“给他来点狠的,还用我教你吗?”
那头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郑匀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扯了扯嘴角:“真行,一个公职人员比我这混黑的还狠。”
岑谐已经被吊了半个多小时,手腕处被磨得破皮,露出殷殷红肉,郑匀这才看向吊在半空中的岑谐。他脸色惨白得厉害,连嘴唇都是白的,只有眼神依旧凌厉。
郑匀走过去看了他一会儿:“岑谐,把相机交出来吧,哥们还能给你个痛快。”
岑谐抬起头,笑了声:“滚蛋。”
郑匀蹙眉:“这次是来真的,你听我说,把相机交出来,我想办法保你。”
岑谐歪头看着他:“我们哪次是来假的?拿到相机你还能让我活着吗?”
郑匀:“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岑谐抬了抬眉毛,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