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fq期的热潮烧得头脑不清的岑谐,居然在这件事上还保留着自己所谓的逻辑。
他甚至连应逐是不是想陪他过fq期都不知道。
因为应逐在fq期后堪称冷漠的态度,也因为他和别人相亲的行为。而且因为相亲是在fq期后的事,所以岑谐固执地认为这两者之间存在关系。
怎么了?是觉得自己在他fq的时候表现不行,所以还是想找a1pha吗?呵呵,岑谐邪恶地在心里腹诽,应逐真的什么都不懂,都说了,自己的持久度比a1pha还强。
岑谐不认为应逐现在会愿意帮自己过fq期,就算他不拒绝,那也可能只是为了“礼尚往来”,或者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的婚姻。
吸了吸鼻子,岑谐觉得不管是哪个原因,对自己来说都挺可悲的。
程天亮见他一直不说话,便放弃这个建议,问:“不过你fq期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石楠花四五月份开花,按说岑谐的fq期这个时候不该来的。还是因为之前做的标记清洗手术,当时医生跟他说术后半年时间会有fq期紊乱的情况生。
岑谐把原因跟他说了,让他放心,又说:“我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程天亮:“我给你弄点吃的,还有冰箱里营养剂我看不多了,已经让人送了。”
岑谐把额头抵在膝盖上,弱弱地嗯了一声。
就这样,岑谐靠着陌生a1pha的信息素和自己的意志力,度过了这么痛苦难熬的fq期。
三天后,应逐接到岑谐的电话,他看着手机响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喂。”
岑谐的声音有点疲惫,问:“你给我打电话了?”
“又找到一张记忆卡。”
岑谐:“我这里也有一张,前几天我……”
应逐没打算听他说下去,直接打断:“我现在带着记忆卡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应逐来到岑谐家,敲门。
等待的时候想起那个拿着钥匙自己进去的a1pha,心里冷哼,钥匙都给人家了,自己还得敲门,这待遇真是高下立见。
又想起给岑谐的那张自己那里的电梯卡,心里更烦闷,觉得输了一筹。
岑谐很快来开了门,他脸色有点苍白,但是看到应逐还是努力扯出了一个笑。
应逐冷着脸跨进门,看都不看他一眼。
两人一言不往屋内走去,到门口时,应逐突然闻到岑谐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味道有很明显的指向。他停下脚步,看着岑谐。
岑谐:“怎么了?”
应逐面无表情:“你身上的味道,不去处理一下吗?”
fq期结束了,但信息素残留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岑谐自己也能隐约闻到一点。
正好,他看着应逐的眼睛,探究地问道:“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应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觉得岑谐问了什么很过分的问题,沉默片刻才忍着怒火说:“谁会喜欢这种味道?只有你才会喜欢。”
岑谐脸色一白,果然,应逐也觉得他的信息素很恶心,应该提前贴上阻隔贴的,他想。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好几秒才说:“记忆卡在我卧室的抽屉里,你去看吧,我……我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