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给我好好问问。
我晚上还等着呢。”
云虎离开这傻子,就去找他娘。
云美丽正在敷面膜,把云虎吓了一跳。
“娘!
你在脸上鼓捣甚?
怪吓人的。”
“你懂个锤子。
老娘曾经也是小家碧玉,广庆一枝花。
虎子,这两天去看你大嫂了吗?”
“去了,娘!
听您的吩咐,该送钱送钱,该送粮送粮。”
“唉!
造孽啊,你大哥这棒槌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留下老婆孩子也不知道人能给他守几天活寡。”
“大哥不见就不见了吧!
娘,咱们过好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你放心!
大哥在哪都吃不了亏。”
“这倒也是。
吃咱们家这么多油水,体格子都比旁人大两圈,要是还吃亏,那不如拔根头发吊死算了。”
“虎子!
你来找我有甚事嘞??”
“娘!
豹子呢?”
“撵走了,整天在我耳旁唠叨四万块的买卖!
呸!
吃狗屎长大的恶心玩意儿,一点没有眼力劲儿!
要说乐娃子那傻逼也好笑,四万块做酸黄瓜,那他娘的还不如把钱给老娘,老娘给他做两缸广式风味的酱黄瓜,不比酸黄瓜好吃?
你说这贼老天也怪。
偏偏傻子能发大财,反而咱们这种聪明人只能平平淡淡。”
“娘!
那小子的地是不是从老歪叔手里承包的!?
要不……”
“不行!”
云美丽眼神一肃:“虎子,现在承包是大势。
你没看昨天物价局领导和刑警队的人来都没有说什么?
他们能不知道乐娃子搞的什么?
我给你说,那些人都是人精!
你可别在这些地方动歪心思,逆流耳洞激起民愤,铁牛那憨货是真敢打死你。”
“娘!
我没说咱们收回承包合同啊!
我是想着,咱们能不能给他偷回来!”
云美丽一怔,一拍脑门,如梦方醒来。
“对啊!
不一定要偷回来,如果能毁了也行。
就是不知道,他会将那些东西放到哪儿了!”
云虎阴恻恻道:“甭管他放哪,那肯定就是那个破园子里的几孔窑洞里。
娘,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