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从来没有哪一瞬,他甚至未触碰就感觉寒意透骨。0
岑贺廷再次拿上解剖刀完成对肚子的最后一刀。
一颗微型的录像机逐渐从中显现。
他看着司聪将微型录像机放入证物袋后,好像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力,双手撑扶在解剖台上。
不知过了多久,岑贺廷脱去手中的防护手套。
他轻轻抚过我右手手腕的伤痕,似乎这伤痕在他手中也生了根,成为他心中不可磨灭的印记。
众人看着这一幕默默离开解剖室,给他留下独自相处的时间。
这一天,岑贺廷在这里一守就是一晚上。
但他不敢深想,这么多日夜,他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又是怎么度过的。
次日,天微亮他便找喻裕城重新拿出档案——上面明晃晃写着‘司念羽’。
岑贺廷看着上面的名字,胸口似乎被什么戳穿,唇色骤白。
喻裕城担忧地看着眼中布满血丝的岑贺廷:“别太担心,档案里的内容昨天就让他们更改了。”
喻裕城握紧双拳,可良久之后最后安慰的话还是止在嘴中。
岑贺廷朝他微微点头,声音沙哑:“念羽的警籍,我会亲自去提交恢复申请。”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档案,紧了紧手指,转身回到法政部办公室。
办公室的人寥寥无几,周遭一片寂静。
可岑贺廷看着桌上的档案,内心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