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堂扬了扬眉,喝了口茶,才问“果真她怎么剪的”
这猫剪指甲怎么剪跟人一样啊。
赵禄想了想,绞尽脑汁“奴才过去的时候,就见表少爷把猫抱在怀中,手中拿着个剪刀。”
“那猫平日里瞧着多乖巧啊,表少爷给它剪指甲时一脸气吁吁的,不高兴的紧。”
姜玉堂想到那猫昨日挠他的样子,唇瓣勾了勾。
他之前还觉得沈清云对猫太好,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挠了他一下,她就给自己报仇。
姜玉堂心情舒爽,特意让人给千金打了个金铃铛,晚上就带去给了它。
他来的时候心情好的很,瞧见院子门口还有只小黑猫。生的肥嘟嘟,黑一块,白一块,尾巴是黑色,顶尖儿带着一抹雪白。
那猫像是对这院子熟悉的很,瞧见他后,半点都不害怕。下巴一扬,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里,去吃碗里的小鱼干。
看来这猫是个常客。
姜玉堂推门往里走。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药味。
“怎么了”他快步走进里屋,瞧见沈清云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碗“你这喝的什么”
沈清云顶着他的目光,把最后一口喝了。把碗放在桌面上,才回他“药。”
“我知道是药。”
姜玉堂一只手背在身后,拳头捏的紧紧地。他心中那抹不好的预感开始放大,面上却是尽可能的平静“你喝的避子汤”
在沈清云诧异的眼神下,他又追问道“是不是”
他说这话时的模样太吓人,以至于沈清云过了会儿才道
“不是。”她道“我喝的不是避子汤。”
她看着姜玉堂的脸,一时想不清他的意图。记起昨日里他身上的女人香,沈清云似是明了了些,开口“你放心,我不会怀上的。”
背后,捏紧的拳头一下子松开,姜玉堂愣住了,足足过了好一会他才记得开口“为为什么”
他这幅样子过于的苍白,沈清云看着他那没什么血色的脸,认真细致的给他解释。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香囊来,放在桌面上“这里面放着麝香,我每次事后都会贴身带着,是怀不了的。”
那枚香囊就放在桌面上,普普通通,从外面看瞧不出任何不同。
姜玉堂僵硬着身子走了上前,伸手拿起香囊打开。
女子体弱,麝香活血。常接触便会令其不孕,甚至有孕的都能使其流产。
只怕是所有女子对这东西都是避之不及。
可她却说贴身戴着。
捏着香囊的手用力,骨结几欲爆起。姜玉堂咬着牙,紧咬着用力才挤出一句话“你为什么要用麝香”
那句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沈清云不可能听不出来,她过了会,才道“因为我不想喝避子汤。”
那捏着香囊的手到底还是落了下来,姜玉堂长靴踩在香囊上,目光如炬的瞪着她。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沈清云一句话就堵的他哑口无言“你这个样子,倒像是我做错了一样。”
她目光澄澈,甚至还带着一丝不解与疑惑“你我之间一无名分,二无关系。”
“你我都是自由之身,为何要有个孩子来彼此牵绊”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没粗长,明天一定补写写删删,留下两千字,我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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