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廖听到非气死。
第二天,是公休的日子。
少帅要处理加急文件,去了军营。
挽挽自己出去玩。
到了晚上,少帅都回府了,挽挽还没回来。
“挽挽呢”老管家给少帅换下军装。
霍仿皱着眉头看面前眼神闪烁的老管家,“何伯,挽挽呢出事了”
老管家直接跪到了地上。
“少爷,您打死我吧,少夫人不见了。”
老管家很少叫霍仿少爷,那是小时候的称呼。
这么慌不择言代表他真的慌了。
“起来。说话,把过程告诉我。”
“少夫人早上出门了,身后有您派去的暗卫跟着的。
可后来他们回来说少夫人把他们甩了,不见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暗卫们在外头跪着呢。”
“没用的东西滚进来”
少帅重重地拍桌子,脸色很难看。
暗卫们低头进门,重重地跪在少帅面前。
“我告诉过你们,挽挽生性调皮,又有些拳脚,不比一般闺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
两个暗卫一男一女,齐齐闪自己耳光。
“请少帅刺死。”
两个暗卫叩头。
“自己下去领罚吧。”
少帅头疼地挥挥手。
挽挽不知道她身边跟着暗卫的。
大概是以为是坏人,所以故意甩掉的。
“去找了吗最后一次见她在哪里”
“派人在找了,最后一次在南音堂。”
“事情不能掀到明面上。”
少帅夫人的身份,整个莞城盯着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到了明面上更危险。
整个帅府今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挽挽昏迷了整整一夜。
被湿润润的大舌头舔醒的。
挽挽浑身一僵。
有东西在舔她
鳄鱼吗
救张欣的时候挽挽不怕,但回去以后做了好几次噩梦。
挽挽快哭出来了。
这家伙毕竟好怕死的。
她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黑色的,带毛的,大鼻孔,圆圆的。
是一只狗。
一只大金毛。
挽挽一瞬间的害怕退去。
这只狗狗见她醒过来了,就不舔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