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恶心!”
“嘿,你还讲不讲理啊?我吃你口水就是占你便宜,你吃我口水就恶心?”陈墨叫屈着。
“我不讲理?你别跑,我现在好好跟你讲理。”许红豆穷追不舍。
“你讲理你就站在那好好讲,你要不追,我干嘛要跑啊。”
陈墨回头看着许红豆气势汹汹的样子,哪敢停下。
“你要不是心虚,你干嘛要跑?你要不跑,我用得着追嘛?”许红豆气喘吁吁地说道。
两人一路在胡同里东跑西蹿,你追我赶,斗嘴嬉闹,如同闹市中的两个大龄稚童。
两人的影子也在淡金色的晨曦中,上演着一出皮影戏。
“哎呦—”
陈墨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现许红豆扶着树,半弯着腰,还捂着肚子。
“怎么了,肚子疼还是胃不舒服?”陈墨连忙跑回头。
许红豆半低着头,陈墨看不见表情,只能听见许红豆在轻喘着气。
“刚吃饱,不能跑的,我扶你到那边坐一会。”
陈墨伸手要去扶许红豆,就见许红豆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然后手脚齐上往他身上招呼。
“卧槽,你搞偷袭!你玩不起!你个。”此处电音
陈墨最后还是让许红豆一通出气。
两人往外走到一条比较大的胡同道上,这边显然要热闹很多。
这条胡同道两边,除了居民楼,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店铺。
有咖啡馆、茶社、书局、杂货铺,还有刺绣、瓷器、香薰等艺术品店,甚至连宠物店也有。
可以说是一条打着“胡同文化”的商业街了。
“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陈墨揉着自己的腰,刚才腰间的软肉被许红豆拧了几下。
不知道这算不算女人的一种天赋,好像都不用学,无师自通般,就能娴熟地找到男人的软肋下手。
这手法,这技巧,这力道,都极其相似。
不要问陈墨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陈墨多年来,看到方舒云往陈淮松身上招呼过。
“哼活该。”
许红豆不停往两边张望,没理会卖惨的陈墨。
“真是心狠手辣的女人。”陈墨嘟囔道。
“你在嘀咕什么呢?走快点啊。”许红豆回头说道。
“来了,是你这大长腿走得太快了。”陈墨走快两步,跟许红豆并着肩说道。
“某人刚才跑起来,我可是追都追不上。”许红豆瞥了一眼陈墨说道。
“但我最后不还是栽到你手里了嘛。”陈墨笑着轻声说道。
“你追不上我,我也会回头找你的。”
“我干嘛要追你?”许红豆问道。
“我追你也行啊,就像刚刚,你一回头喊我,我不就跟上来了嘛。”陈墨说道。
“追来追去久了,就太累了,我们都会累的。”许红豆说道。
“那像现在这样并肩,我们就都不用追了。”陈墨笑着说道。
“能一直并肩吗?”许红豆低声问道。
像是在问陈墨,又更像是在问自己。
这是时对面迎来行人,许红豆落后陈墨一步,让来人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