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毒妇,她竟然敢肖想她小儿子的房子
她怎么敢
“老二家的你敢”韩老娘眼都气红了,站都站不稳了。
孟宁笑眯眯地扶了把韩老娘,“娘,你最知道我敢不敢的。路远天寒,娘您还是多在家歇歇吧。”
韩老娘听出孟宁的意思,孟宁在拿她小儿子安慰日子威胁她
“你让我不来也行,你把我的钱还给我”韩老娘已经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趾高气昂了,眼里似乎还带着几分哀求。
“老二家的,你把我的钱还给我吧”
“娘,”孟宁淡淡收回手,“我在跟您说一遍,您说话要讲证据。你要说我拿了您的钱,你得有证据去找警察。”
“他们都不相信”韩老娘失声痛哭,“他们都说我在骗人他们都不信我你把我的钱还给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娘,您来不来随您的意。只要,您想让我搬回去住,那您大可以随便来,随时来。咱们一起会芙蓉村去住。”
“天也不早了,我也就不往前送你们了。”
孟宁转身,挽着韩竟。
分明没怎么沾雪,她却都冻得不行,鼻尖红红。
韩竟解了自己的围巾,给她缠在脖子间,把她冰凉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暖着。
“回家。”
“嗯嗯。”
他们往回走着,身后却传来韩老娘一声又一声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比一开始在她们家大门外的哭声真诚多了。
孟宁神色淡淡,一点也不可怜她。
她但凡有一点对她的可怜,她都会觉得自己对不起晨晨,也对不起韩竟身上受过的那么多伤。
过了两日,便是除夕。
年三十上午,屋外长廊,韩竟个子高,也不用梯子,踩在高脚凳子,屋檐挂着大红灯笼。
孟宁领着两孩子在屋里贴着窗花,一张又一张的红纸被两孩子玩闹地贴在窗户上,毫不讲究布局跟审美。
孟宁笑着看了会儿,干脆放了手里拿着的红纸,由着他们胡闹着玩。
“咚咚”
窗户被人轻敲两声。
孟宁在一团团窗户红纸夹缝里,艰难看见屋外韩竟。
后者单手拎着椅子,正冲她招手。
孟宁笑着下了床,安排两孩子乖乖玩耍,穿鞋走了出去。
“韩同志,你找我呀”
“不是要去工资”
孟宁眉眼含笑,语气轻快“那韩同志要不要陪我去”
“走吧。”
定着上午十点工资,孟宁也是想着除夕了,都睡个懒觉再起。
出租房还没到期,孟宁懒得往仓库那边走,干脆定着在出租房内工资。
韩竟不干涉孟宁,也怕她不自在,伸手系了下孟宁的围脖。
“我去找大鸣说点事情,过会儿来接你。”
许是从小没怎么被人接送过,孟宁总特别喜欢韩竟不远不近等着接自己的感觉。
日常的细微琐事,偏着让这样钢铁不屈的人来做,总会让她特别欢喜。
“好呀。”
推门进了屋子,孟宁即使在收敛,脸上还依然盖住甜蜜的笑。
“财务。”
“嗯。”孟宁轻咳一声,让大文开柜子,拿钱袋,随口问了句,“何波呢”
“何哥,”大文沉默了瞬,“休假了。”
“休假”
大文找补了句,“何哥说等过完年,十五之前,他肯定回来。这段时间,咱们生意还是由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