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
她決定裝死,全當聽不見。
摟腰是不可能的,就算倆人關係是真的,也不可能。
傅墨白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噙笑,迎著夕陽的餘暉,朝隔壁村騎去。
在經過一段坑坑窪窪的土路時,蘇鳶被顛得心顫,她想抓住什麼以防掉下去,可掃過一圈後才發現,除了男人的衣服或腰,沒有其它可抓。
是丟人掉下去,還是打破男女之防摟他腰?
她擰起細眉,思來想去,最終悄悄伸出手,輕輕拽住男人的衣角,見他好像沒發現,又稍微用力多拽了一點點。
此刻,瑟瑟的秋風吹過,不知不覺間,吹紅了她耳朵……
*
李樹家住在隔壁村的山腳下,周圍只有兩戶人家,看起來十分蕭瑟。尤其到了晚上,更是靜得嚇人。蘇鳶很慶幸,讓傅墨白跟來了。
自行車在李家門外停下,傅墨白沒再跟著,而是站在自行車旁邊安靜等待。
「如果遇見事,記得喊我。」
「好,我知道了。」
蘇鳶與他告別,推開李家的柵欄門,只見院子裡種了許多蔬菜,角落堆著一些農具。
樸實,又雜亂無章。
李樹知道她今天來家訪,聽到屋外的動靜,趕緊跑出來迎接,靠近時還不忘沖她眨眨眼,小聲央求:「老師,您千萬要嘴下留情。」
想他平時調皮搗蛋,蘇鳶故意沒回應嚇嚇他,然後徑直朝前走。
這時,李母也從屋裡走出來,朝她笑呵呵地說道:「您一定是蘇老師吧?快請進,是不是我家小樹在學校又犯錯誤了?」
面對學生家長,蘇鳶頷微笑,先是做了自我介紹,接著誇讚:「李樹是個懂事的孩子,在藝術方面很有才華,我今天來只是單純家訪,他沒犯什麼錯誤。」
李母不懂啥是藝術?聽到兒子沒犯錯,心裡特別高興,懸起的一顆心終於落地了。
大家走進屋,蘇鳶下意識環顧四周,灰突突的牆上糊滿泛黃的報紙,家裡除了一張火炕,還有一個木頭箱子,箱子上摞滿雜物,其中還有幾根苞米。
李母讓她坐在炕沿邊,笑中帶著尷尬,「家裡有點亂,讓您看笑話了。」
蘇鳶表示不介意,問道:「李樹的父親在家嗎?其實今天來,是想見一見兩位家長。」
「這……」李母面露難色,吞吞吐吐道:「他去走親戚了,過兩天回來。」
「哦,那真不巧。」
家訪是幾天前定好的,家長應該早就知道。蘇鳶若有所思,沒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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