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來就克制他,他進入應憐的識海,強行壓下,實際上也承受著反噬。
神魂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但君執天不管不顧,只是垂下頭,專注地品嘗懷中人的唇瓣。
「嗯……夠了……」
隨著原初之火熱度褪去,應憐意識也逐漸回籠。
時間太長,她有點承受不住,勉強抬起一隻手,試著去推他。
結果自然是推不動。
那隻手試了幾下,就失了力,軟軟地點在君執天心口上,倒像是欲迎還拒的調情。
隨後,它就被一把握住,按到一邊。
細細的窸窣聲響起,銀鏈顯影,重纏上應憐的手腕,隨後把它們鎖在床頭。
◇
夜深了。
原初之火被強行壓制下去後,應憐昏睡了過去。
她的臉頰上,潮紅稍稍褪去,如同一片緋色的霧。君執天去摸她的臉,感受到那柔軟面頰的熱度。
他的指尖向下,停在鎖骨之上,慢慢地撫摸著她脆弱的咽喉。
……還想要更多。
心中一直被刻意壓抑的欲望,不僅沒被剛剛的神識交纏滿足,反而逐漸擴大,慾壑難填。
想要更多。
想要徹底地占有她。
讓他們的身心都合二為一,讓她的神識和身體都留下他的痕跡。
應憐在睡夢中輕輕咳了幾聲,聲音細弱,將君執天的意識拉回。
他凝視著應憐的面容,眼眸漸暗。
忽然,他抬了下手。
空氣中一縷金光閃過,天機鏡出現在他的手中。
驟然被從應憐的識海里抓出來,面對君執天,它驚慌失措,扭動掙扎。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你不能對我動手,應憐說過了,會保下我……」
君執天五指收攏,天機鏡的鏡框頓時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眼看著下一秒自己就要粉身碎骨,它嚇得語無倫次,拼命求情。
君執天聽得不耐,打斷了它,「閉嘴。」
床上的應憐似有所覺,翻了個身。君執天擰起眉頭,道:「如果吵醒她,我就把你砸碎,丟到紅蓮孽海里去。」
紅蓮孽海是魔界西境一個處理罪人的地方。
傳說那裡是一個硫磺火湖,被投入其中的魔族,無論修為高低,都會在業火的焚燒下化為白骨。
這個威脅立竿見影,天機鏡馬上閉嘴。
君執天捏著它看了看,「天道派你來的?讓你監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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