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怀疑,假如她哪天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她说几句软话,他就会无底线无原则地原谅她。
见他脸色稍霁,阮季星将挑出来的衣服塞到他手里,「帮我叠好。」
得寸进尺才是她的本性。
沈轲很小就迫於生活,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又受勤劳的赵若华影响,做家务方面的能力远胜於她。
叠衣服这种小事,他都能做得令她赞叹不已。
整齐不说,同样多的东西,他收拾出来的,就是比她硬塞的占地小。
他还将她买的维生素丶钙片丶鱼油等分装了十天的量,她去陌生地方容易睡不好,褪黑素他也准备了。
提醒她放在包里,记得吃。
在别人看来,伺候她估计是一件极其烦琐的事。
但他仍旧跟小时候一样,把她当主家大小姐,耐心且周到地做这一切。
阮季星以前情窍未开,现在真觉得,他就跟她的童养夫似的。
还是个很帅的童养夫。
啧,她赚大发了。
坐在春凳上旁观的人成了她,眼看他将行李箱的边边角角都塞满,说:「我提不动怎麽办?」
旅行当然轻便一点更好,但他这架势,是恨不得把自己也塞进去。
她狐疑道:「你别是在报复我不带你去的仇吧?」
沈轲人还蹲着,矮她一截,睨向她的气场却不弱,「我有那么小心眼?」
「谁知道呢。」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毕竟某人之前有很多拈酸吃醋的前科。」
他双眸一眯,未出一言,带给人的压迫感已成倍增长。
「我错了我错了。」
阮季星这会儿倒有眼力见了,忙不迭往床上爬。
沈轲攥住她的脚踝,起身,单膝压着她的腿,控制她如按住案板上的鱼一样轻巧。
半个小时後,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是在报复我!」
「是,又怎样?」他慢条斯理地吻她微微汗湿的颈後,指腹流连在她的腰窝,声缓音低,「你报复回来?」
「……」
她忘记了,沈轲讨人厌的时候,也是分分钟让人想撕烂他的嘴。
一直没有得到回覆的冯清莹在群里问:星星呢?要有意见的话,还来得及改。
谢晓羽:春宵苦短,我们别打扰她了。
寄星:已阅,批准。
谢晓羽:年轻就是好,这麽久才完事哦。
寄星:罗嗦,赏一丈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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