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台上,无比璀璨,无比耀眼,可演出的结尾她说:“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
十八岁的她,自己悄悄录制了一首歌,悄悄地为他戴上耳麦。
歌曲的结尾,她唱——
“这句喜欢,我想唱给他听。”
回忆一幕幕淡去,他坐在沙发上只剩下落寞。
烟一根根地点。
可,再也没有人会捏着鼻子将他的烟掐灭:“小叔,我不喜欢烟味……”
厉砚时看着烟灰缸里满得要溢出来的烟头,苦涩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他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弹出一条消息。
他拿出手机一看,这才发现一张孕检报告。
邓聪的消息蓦然弹出:“厉总,知夏小姐是真的曾经怀孕过。”
如雷劈入耳,厉砚时手陡然一颤。
‘啪’地一声,手机摔在了地上。
所以那次,她没有骗自己,她是真的怀孕了。
可那时他做了什么?
许知夏第一次欣喜无比和他说她怀孕时,他下意识指责她为什么不吃药。
许知夏第二次拿出孕检报告给他看时,那时他正为江菀菀苏醒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所以他只是冷声回复她:“别因为这点事来烦我。”
许知夏最后一次和他说怀孕的事。
他说:“就算怀孕了,我也会和你离婚。”
那时他真的很生气,他亲手养大的女孩不应该是满脑子的算计,也不应该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所以他没信。
碎裂的屏幕上,邓聪的消息又弹出一条——
“后来是知夏小姐,一个人去医院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