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这镇上有座堂大夫的药铺有几间?”喜来抬头问道。
县令愣了一下,想了想抬起手便说道:“只有镇子东面的凌家药房,就在东市街口。”
喜来看了一眼天色,折腾了一夜,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
“大人,我去一趟凌家药房。”喜来转身对顾景琰道。
顾景琰看了眼喜来,无奈道:“你人生地不熟的,自己怎么去。走吧,我跟你一起!阿影,你们几个继续在此地搜寻!”
“是!大人!”阿影立即回应道。
阿影将马匹放在门外,顾景琰便随喜来一人一马飞快往东边奔去。
不多时,便遥遥看到凌家药房的牌匾高悬在前。
天色尚早,凌家药房大门紧闭。
二人下马之后,喜来快上前敲门。
砰砰几声下去,便听到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谁啊!天都没亮了,干嘛啊!”
喜来和顾景琰对视一眼,喜来开口道:“我们是衙门的人,找你家掌柜的问话。”
一听是衙门的人,里面的小厮立即将门打开,揉了揉酸的眼睛,打量起二人来。
“你家掌柜的呢?”喜来问道。
那小厮皱了皱眉,指向屋内说道:“鸡都没叫,肯定是睡觉啊,衙门的人,来找我们掌柜的作甚。”
“人命案,去,让他出来问话。”顾景琰冷声道。
那小厮这才清醒了几分,连忙跑了进去。
顾景琰和喜来站在屋内等候,不多时,就见一男一女一边系着衣服,一边拢着头,慌慌张张的从里屋跑了出来。
看到顾景琰,男人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位爷如此面生,这镇上衙门的人我都熟,怎么没瞧见过您。”
“
是啊,县令老爷常在我们这里抓药呢,确实没见过这位啊。”女人一脸疑惑,上下打量起二人来。
顾景琰掏出自己的腰牌扔给了掌柜的,那掌柜的双手捧着腰牌在蜡烛下面看了许久,这才看清。
忙不迭抓着女人的袖子跪了下来:“还真是官老爷,不知官老爷到访所为何事。”
喜来仔细打量着女人,随后看向掌柜的问道:“前些日子,镇子上有个庄稼汉,叫方田的,你可知道?”
“方田?”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后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道:“这每日来看病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没什么印象。”
“没印象?我提醒提醒你,他家有个肺痨娘子,你不愿意前去诊治,可有此事!”顾景琰厉声道。
掌柜的被顾景琰吓了一跳,身子一抖看向了一旁的夫人。
夫人连忙挡在掌柜的面前,讪笑了两声道:“真不记得了,这每日来来往往的病人这么多,哪能各个都记得。”
喜来紧盯着掌柜的,隐约看到掌柜的脸颊上有些已经不太明显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