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四还未得意太久,很快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脸上,顿时嘴角出了血。
他诧异地望向暴怒的萧振楠,战战兢兢询问道:“将,将军,您怎么生气了?”
胡清一把甩开邱老四拉着他往外奔的手,怒斥道:“糊涂啊你!沈姑娘是咱们好不容易请来的贵客。你怎能在军营里对她下药呢!”
邱老四倒是振振有词:“我这也是看将军爱而不得,替他着急嘛。将军,如今生米已经下锅,您将它煮成熟饭再罚我也不迟。”
萧振楠怒目圆瞪,呵斥道:“来人,将他拖下去严厉看管。胡清,此药可有解?”
胡清讪讪道:“将军,我常年在军中,甚少遇到此类情形,对这药还真不太懂。不过我听说青楼里常用此药助兴,想来只能通过那种方式排解吧。”
萧振楠回头望了一眼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沈勤勤,终是不忍,叹了口气,朝胡清摆摆手道:“你先退出去吧,告诉萧一,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进入。”
待到帐内只剩了他们二人时,萧振楠快步踱到床前,轻声探问道:“沈姑娘,能听见我说话吗?”
沈勤勤意识有些模糊,但是她清楚此刻自己身体的情况很反常,只怕被人下了药。
她用手掐自己的大腿,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猩红的双眼怒视着萧振楠,沈勤勤恨恨道:“将军,我敬您是条汉子,没想到您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
萧振楠此刻顾不上替自己辩白,只心疼道:“沈姑娘,若是你不介意,不如让我来替你解了这药吧!事后我一定会对你负责,此生只你一位妻子。”
沈勤勤躲开他的触碰,咬牙道:“你休想碰我!萧振楠,不要让我恨你!”
她的抵触让萧振楠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今晚他也喝了不少酒,本就情绪不稳,此刻内心深处的嫉妒感和占有欲更是涌上心间。
他翻身压住沈勤勤,一边动手撕扯她的衣服,一边狠戾地质问着:“你就这么喜欢白泽熙?喜欢到宁可自己被药憋死也要为他守身如玉吗?”
沈勤勤毕竟力气有限,纵使她使尽浑身解数捶打挣扎,却仍被萧振楠狠狠压在身下,衣服也被撕扯烂了。
“萧振楠,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被药物折磨的她声音中都带了些娇媚,惹得萧振楠更是难以自控。
“聒噪!”萧振楠直接粗鲁地封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的求救音。
沈勤勤现在动不得,喊不了,只剩两行清泪“簌簌”地顺着眼角流下,沾湿了被单。
她意识逐渐模糊,心中只剩一丝意念:难道她今日就要这般被萧振楠玷污了吗?
在药物的作用下,沈勤勤陷入昏迷,萧振楠更加为所欲为,对她上下其手,眼见就要得逞,突然营帐外传来了萧一的声音:“将军,白大夫求见。”
萧振楠怒斥道:“不见!”
外面又传来了话:“将军,白大夫说他有能根治老夫人头疼之症的法子!”
萧振楠不耐烦道:“让他明日去府里找我!”
“将军,白大夫说他这会儿要用沈姑娘换这方子。您若不同意,他明日就关了济世医馆,带着这方子让您再也找不到。”
萧振楠咒骂一声,还是不甘心地松开了沈勤勤。他让人领了白泽熙进来,自己则理理衣衫在一旁坐着。
“将军,我来带沈姑娘回去。”白泽熙进来客套地行礼后,视线很快锁定了正躺在床上熟睡的沈勤勤。
丫头这会儿昏睡着,无法判断是睡着了还是受了什么药物作用昏迷了过去,但是她的脸色潮红,似乎不太正常。不管怎么说,自己今日的猜测八成是对的,此刻局势对她不利,先把她带离军营再说。
萧振楠也直言不讳:“刚刚你说你有能医治我祖母头疼之症的方子,可是在诓我?”
“自然不敢。将军,这个方子其实不难,只是其中有一味叫龙骨的药较为难寻。这世间仅现了两块,其中一块是在圣上那里,另一块不知所踪。若是能求得圣上将那块龙骨赐给您,我便能替您祖母研制出根治头疼之症的药丸来!”
萧振楠将信将疑,白泽熙则直接上前挡在他和沈勤勤之间:“将军,您祖母的病耽搁不得,我先带沈姑娘回去了。您抓紧去宫里寻龙骨吧。”
终究对祖母的一片孝心让萧振楠恢复了些许理智。他让开一条道,使白泽熙得以顺利将裹着被子的沈勤勤抱出了军营,上了马车,暂时安全了。
到了医馆,白泽熙扯开裹在沈勤勤身上的被子时,她身上残破的衣衫立马露了出来,脖子和肩头更有着不少青红痕迹。
天!萧振楠这个畜生竟敢对他的丫头下如此狠手。
马车一路颠簸,所以刚到医馆没多久,沈勤勤就醒了过来。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她的泽熙大哥。
“泽熙,泽熙——”她喊着他的名字,眼眶中含着泪。
白泽熙拥住她,轻声安慰着:“丫头,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
药性还在挥作用,沈勤勤直往白泽熙怀里扑,像只缠人的小猫,喃喃道:“泽熙,我难受!”
“丫头,你中了药。我已经让郭婶儿去准备凉水了。待会儿你受些苦,在水里泡一会儿,等药效过了就好了。”
沈勤勤只将他抱得更紧:“我不要泡冷水。泽熙,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