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态,她不想再打扰王姨,趁着谢隽辞还在书房,温欢躲去主卧。
下午谢隽辞在书房连开四场的视频会议,温欢短暂睡了午觉。
晚饭,谢隽辞在餐厅吃,温欢提前在厨房吃过。
回主卧,谢隽辞去洗漱,温欢在衣帽间,他洗漱出来,温欢去洗手间。
他敲门问,温欢就出来去阳台浇花,他一到阳台,温欢又去看王姨。
谢隽辞伤口被处理积蓄的那点耐心,消耗一空了。
温欢清楚这样玩闹似的躲避,在他耐心告罄那一刻,就必须结束。
谢隽辞才不会管她心思状态,哪怕她整个人碎成二维码,扫出来也必须是——我很好,有什么能服务您。
回到主卧。
谢隽辞靠坐在床铺左侧,“洗澡了吗?”
温欢面容僵住,“洗了。”
“为什么不换睡衣?”他视线扫视温欢毛衣长裤的打扮,“晚上不准备睡觉?”
温欢伫立在床尾,“我睡衣被偷了。”
谢隽辞停顿两秒,才好笑问,“被谁偷了,这里还能进贼?”
“不知道,我就是找不到。”
谢隽辞瞥她一眼,“一柜子睡衣,一件都找不到?”
温欢确实找不到,那一衣柜红黄紫绿,不是露胸露腿,就是露背露腰,布料最齐整的是吊带,但那吊带——是透明的。
“一柜子睡衣只有你的。”
“跟我演上了?”谢隽辞起身,逮住她走进衣帽间,“这些裙子是我的?”
温欢闭气几秒,凝视着他,“不是你的,难道是送给我的?”
“你说呢,总不能是送给王姨。”
“我不喜欢打扮,你为什么送我这些?”
谢隽辞注视着她仰起的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