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我们吗”风流对于这种在他闲暇之间主动冲上门来找锤的人,一点都不客气,先是问了句话得到对方的回答,“不然还能说的是谁呢。”
风流就开始尝试语言攻击了,目前他可是很有胆气的人,主要是身后那群五大三粗的身高都快飙到两米了的人,那个肱二头肌真真正正的,我一拳头下去你可能会死。
“说的就像这大秦泱泱大国,其中有你贡献了一笔之力似的。说错了,你这一笔怕是得浪费无数纸张笔墨,却没有办法任何建议吧,既不能报复社会,就只能报复社会。”
风流觉得自己没啥用,也就嘴皮子利索,有人上杆子挨怼,他不出嘴简直对不起自己。
“无用到你这种程度,还能对别人指指点点,也实在是有勇气,许是吃食浪费粮食,拉屎浪费土地,自认自己很有人气,沾沾自喜,无畏无惧,觉着旁人差到难以言喻,说到底不过是自己词汇贫瘠。”
“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风流招来了小二,拿过对方手中的菜单,询问,脸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不过眼神里却透露着老子忙着吃饭,不想和你这种路人甲交谈,明白
一番话叫那人嘴都快气歪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风流诚恳的回答,“不知道。”
这三个字更是叫那人气得要死。
旁边几个金大个子,一无所知的看着他们家圣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彼此用他们那的语言沟通着,说是不是要学习一下大秦的语言。
其中一个比较聪明的在他们家圣子近期在隔壁城市学习的时候,也已经学习了很多大秦的话语,立马就把那个主动挑衅的人刚刚说的话翻译了过来,顺便又把他们家圣子说的话的含义也翻译了一番。
几个大个子顿时不爽了,就有一种想要站起来一脚把那个逼逼的人踹飞的感觉。
说他们就算了,居然还说圣子,他用手指着说,我看你这小东西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屁股很久没被人打了,痒了
“你信不信我让京城府尹直接把你抓进大牢里居然敢得罪本少爷”那人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原本还咬着的折扇也收拢了起来,跳脚的样子有些可笑。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来这里是来吃饭的,这家店也不是你开的,如果是你开的,那就说明,我们也不稀罕来这里给你贡献银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噢,不对你根本就不是个东西,还有麻烦离我远一点,你实在是影响我附近的空气了,让我吃饭都变得不香了,如果让我吃饭变得不香了,我的体重轻了,你能负担得起吗”
在神之国度的时候,实在是被秦雁压榨的有些变态了的风流,终于表现出了自己的变态成分。
毒舌。
有一张世界上最毒的嘴巴,和风流说话的前提,就要准备好被毒死。
如果只是简单的对方说一句,他能用十句话堵死就算了,偏生恰巧京城府尹,从太白居楼下走过,那腰间挂着的牌子一闪光正好叫风流见到,远远的喊了一句,“周大人,要不要上来坐坐”
“原来是圣子大人啊,这就来。”底下的人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坐在窗边,手中拿着筷子的风流。
他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准备爬上楼来,这位圣子的存在以及他对于海对面那个国家的意义,甚至于,皇上对于他的看重都使得这位府尹明白,这是一个能不得罪就一定不要得罪,甚至还要尝试着讨好的人。
这是属于未来长久的两国邦交的重要人物。
还是跨越大海的那种,这种事情一旦成功以后,这人绝对是流传千古的,他想流传千古,但知道自己做不到,这样就绝不能在这流传千古的人的人生中添上一笔灰色的色彩,导致自己臭名千古。
就是这样。
刚上来就看到这太白居里坐着好些年轻的考生们,周大人一好奇就选择询问风流,怎么想起来来这地方吃饭了,这儿虽然食物味道不错,但可比不上隔壁的醉红楼,而且这地方向来是书生文人雅士来的比较多,相较于隔壁的真正意义上的吃饭,大家来太白居,都是谈论事情比较多。
风流真不知道这一点,对他的说明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更多的还是,“这里也确实是贩售食物,所以来这里吃东西也是没有问题的。”
“也是,圣子觉得开心就好。”
“应当是不大开心的,旁边的那位少爷,可是对于我们这些西域小国的蛮子们表现出了很大的嫌弃呢,可能是我们经历的太少,不足以比拟吧。”如今神之国度的强大已经逐渐向大秦这里传过来了。
不过真正的海上航线还没有建立起来。
而那些远渡重洋经商的人也只是为了谋取暴利而已,但因为没有稳固的航线,相对来说风险也是极大的。
风流敢直接带着人在海面上到处跑,还一点事情都没有生,一个水手都没有丢失性命,就足以想象,如果这人随便被扔进水军阵营,就能带出一批多么强大的兵。
总之,这是个人才。
“什么”府尹自己听错了,将视线看向了刘家的少爷那里,也就是之前巴拉巴拉的人那里,刘少爷啊,三位考官之一刘御使的孙儿。
只是这人为何和这么多考生混在一起
府尹眼睛眯了起来,旁边那位刘少爷已经满身都是冷汗了,找几个借口和其他考生们告别麻溜的带着身旁伺候的人就滚蛋了。
风流只道,“我等正在用膳,也是不大方便招待府尹大人的,不如来日再聚”
风流这送客的话一出口,府尹就明白了,怕是之前刘少爷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位圣子大人自己懒得出手对付,就顺手把他拉了上来,利用了一番,他该感谢这位圣子,觉得他有利用的价值吗府尹苦笑。
摇了摇头离开了这,顺便还去造访了一下刘御使的家,对那位兢兢业业的考官来了句,“您家的孙儿啊,最近可是和好些考生走的比较近呢。”
若是贩卖试题什么的就有意思了。
刘御使被府尹这番话说得满身冷汗,他抺去额角的冷汗后,直接就叫人将他家的孙儿带了过来。
后来传出消息,说是刘少爷被自家爷爷直接打断了腿,在床上躺了三月有余。
这要真的泄露考题,先不说要给皇上以及那些同行们添加多少新的工作,就单单他们刘家怕都要是直接被灭了。
你个狗东西还敢到处得罪人吗
这是刘少爷亲爷爷刘御使亲口说的。
而殿试之前的京试也终于开始了。
坐在考场之上的,风流深呼一口气闭了闭眼,猛然睁开,神光一闪,表示着自己即将拼尽全力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