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急了:“何雨柱,你对我有意见就算了,不能凭白冤枉一个孩子啊!”
何雨柱淡淡地说:“我有没有胡说,把棒梗叫过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冲到何雨柱面前,张牙舞爪地要动手:“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何雨柱处变不惊,冰冷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贾张氏:“你撕一个试试看!”
贾张氏被他冷冽的神情唬住,打了个激灵,后退了一步,不敢上前。
许大茂有点懵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是易忠海偷鸡,一会又变成棒梗了?
他狐疑地看着易忠海:“易大爷,你老实说,鸡真是你偷的?”
易忠海把心一横,大声道:“没错,就是我偷的!”
何雨柱平静地笑了笑,眼神玩味地看着易忠海,说:“易大爷,你不能因为半夜给秦寡妇送白面的交情,就帮棒梗背黑锅啊,我可是亲眼看见棒梗吃鸡的!”
一听何雨柱旧事重提,说起半夜送白面的事,易忠海老脸一红,顿时怒了:“何雨柱,你别胡乱编排!”
何雨柱的话瞬间让大家议论纷纷,对着易忠海指指点点,秦淮茹的脸色顿时苍白无比。
“听说秦寡妇和好多人走得蛮近的。”
“易大爷之前半夜给秦淮茹送白面,被堵在房顶上了,你说这里面没猫腻,谁信啊?”
“啧啧,易忠海这么大年纪了,秦淮茹也下得去手11。”
“难怪老易要说鸡是自己偷的,原来是帮棒梗顶锅。”
“轧钢厂里都说秦淮茹是破鞋,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贾张氏听着众人的议论,也怀疑易忠海这么轻易背锅有猫腻,她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
“柱子,你不能丧良心啊,因为和我闹矛盾了,就冤枉我们家棒梗。”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看错你了。”
秦淮茹见何雨柱把她和易忠海扯在一起,担心名声被搞坏了,于是哭泣着说道。
秦淮茹的话,就像扔了一个烟雾弹,大家又有点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何雨柱冤枉了棒梗,毕竟最近何雨柱和秦淮茹不对付这件事是真的。
刘海中再次站出来主持大局,他认真地问:“老易,最后问你一遍,鸡真的是你偷的吗?”
“这个……”
易忠海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他见事态展已经偏离轨道了,不敢再随便顶包,胡乱说鸡是他偷的了。
原本他以为帮棒梗顶包,最多赔点钱算了,没想到舆论又把他和秦淮茹搅合在一起了。
如果承认偷鸡,不就等于说,他和秦淮茹有一腿吗?
那以后为老不尊的烙印可就彻底坐实了。
到时候可能会被大家孤立,甚至赶出大院,现在易大妈病着,如果被赶出大院,也不会有社区收留他们了。
现在就是个傻子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刘海中严肃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那三个孩子呢?”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打马虎眼:“都睡了,睡了。”
“你糊弄鬼呢,这么早就睡了!”
许大茂不客气地拆穿。
“去吧,把孩子们带过来。”刘海中吩咐。
到了这份上,秦淮茹也没法再推脱了,只能无奈的把棒梗叫了出来,小当和槐花她故意留在了家里。
棒梗一来,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都停留在棒梗身上。
许大茂一见着棒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畜生,你要是现在承认,我还可以从轻落,老实说,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早在家里教了棒梗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棒梗偷的鸡,凭何雨柱三言两语的并不能代表什么。
棒梗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许大茂不过是虚张声势,于是嘴硬着狡辩:“我才没有偷鸡!”
何雨柱淡淡地扫了一眼棒梗,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没有偷鸡吃,那你衣服上的油点子哪里来的。”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大家仔细看了一下,棒梗身上还真有许多油点子。
秦淮茹哪能就让事情这么坐实,她满脸怒容,朝何雨柱喊:“何雨柱,你是不是人?就因为我们穷就不能吃肉了,我们穷,所以衣服上连油点子都不能有?”
“平时棒梗都亲热的叫你叔叔,你居然污蔑一个孩子!”
“你良心不会痛吗?”
说完,秦淮茹语气又放软:“柱子,我不知道最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冲我来行吗?别欺负孩子。”
贾张氏也站出来帮腔:“就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们家棒梗平日里多乖,怎么可能会偷鸡呢?”
她们的话音一落,场上大家的看法也都纷纷有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