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了。
江宁蹙了蹙眉,说:“地板太凉。”
四个字,她吐得特别的婉转娇媚。
“那就去床上。”
周敬生抱她上床。
两人一直滚到后半夜,窗外是迷离夜色,满屋子浓烈的暧昧气息化不开。
江宁睁着双眼,在昏暗中看男人:“不是说下月初才回吗?”
“那边的事办妥了。”
“打算什么时候回周家?”
这回,周敬生没出声。
耳畔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翻身起来,去找衣服洗澡。
他没说,江宁也没刨根问底。
她拉了盏床头的壁灯,灯亮的刹那,江宁看清了男人的脸,周敬生生得矜贵又斯文,那种典型的斯文败类长相。
外表斯文,内心狂野。
是她最喜欢的款。
宽肩窄腰,身材好到光是露个上半身都赏心悦目。
这令向来没那么重色的江宁也时常觉得,周敬生确实算一个极好的伴侣,他有钱有颜,尤其是身体好,不管是床上床下,都很契合她的审美。
周敬生只拿了一条浴巾:“我先去洗澡。”
“嗯。”
江宁回眸看了眼屋内。
头顶悬挂的吊灯,照得屋内苟且的“证据”无处遁形。
她的毛衣跟周敬生的衬衣,纠缠搅合在一团。
周敬生有严重洁癖。
每次做完,都会在浴室待很久。
江宁其后下床,穿上一席及脚踝的粉藕色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行色匆匆的车流,她收回低落情绪,抬起夹烟的手。
整条手臂的酸疼延升至肩膀。
准确的说是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周敬生向来吃相狠,起疯来不管不顾。
手里的烟抽到半多,浴室门打开了。
江宁把烟凑过去,摁灭掉。
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余姿莘找过我了,她要我跟你断掉,毕竟你们再过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她有这个要求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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