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钱宸一系列的问题和佐证,刘二庆一家子已经从死胡同里走了出来,完全相信了他们大伯不是钱宸气死的。
大儿子率先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拿我大伯的事情诬陷你?”
钱宸缓缓地点头,随即反问道:“难道你们没觉得背后有一只大手将刘大爷的事情强行推到我头上?包括刘大爷第二次找我告状,包括你们上门讨说法,也包括刘大爷的死!”
“那我大伯是怎么死的?”
“我严重怀疑你大伯是被人害了!”
“什么!”
钱宸此话一出,瞬间让刘家三人的瞠目结舌,现在这年头竟然还敢有人犯下人命案子?而且害得还是他们的亲人?这是刘家三人之前想都没想过的。
过了好一会儿,刘大庆的大儿子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开口反驳道:“不可能啊,我大伯是一个光棍老汉,不可能招谁惹谁的,怎么会有丢命的麻烦上身?
而且我看过我大伯的尸体了,根本没有什么伤痕啊,就算是我大伯年老体衰,有人要害他也会有争斗痕迹吧?可我进来的时候除了门是打开的,其他什么东西都是好好的,一点痕迹也没。”
“现在杀人可不一定非要使用暴力,有太多的药物可以让人死亡了。”
“你的意思是我大伯被人下药了?”
钱宸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目前只是个猜测,还需要证实。”
“有什么办法证实?”
“解剖!”
“什么?解剖?你要在我大伯尸体上动刀子!?”
“对,需要法医专门鉴定一下你大伯的死因,要不然我们所有的想法都是猜测。”
没等儿子开口说话,刘二庆率先矢口否决道:“不行,坚决不行!我哥已经死了,你竟然还要在他尸体上动刀子,那不是让他遭二茬罪嘛?而且人死之后你们随意开刀,那我哥就不全活了,万一……万一对下边有影响,我大哥可怎么办!”
绝大部分农村人思想传统,封建迷信,讲究的就是一个死留全尸、入土为安,现在钱宸要在刘大庆尸体上动刀子,刘二庆怎能愿意。
“刘二爷,在刘大爷身前,我虽然只跟他短暂的接触过两次,但我能看得出来刘大爷是个恩怨分明、讲理较真的人,刘大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在地底下岂能瞑目?
现在根据我手头上的录音,完全可以证明刘大爷的死跟我无关,我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想弄清楚刘大爷的死因,送刘大爷最后一程。
而且说是解剖,也不会在刘大爷身上动太多的刀子,只要在关键部位找出死因就行了,我想若是刘大爷自己也会同意解剖的。”
钱宸一番话下来,让刘家三人陷入了沉思,一方面他们想弄清楚事实真想,让自己家人走的明白安心一些,另一方面,传统观念牢牢束缚着他们,要他们给自己家人死留全尸、入土为安。
沉默好半晌,钱宸见刘家人迟迟下不了决心,这才开口催促道:“刘二爷,是让刘大爷走的明白,还是让刘大爷走的全活,你得早早拿出个决定,要是再耗下去怕是会影响到解剖结果。”
又沉默了片刻,大儿子率先劝道:“爹,剖吧,钱镇长说的没错,我大伯是个较真的人,要是咱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把大伯送走了,那我大伯在地底下比死了都难受。”
二儿子也跟着说道:“是啊,爹,刚录音也听了,我觉得钱镇长说的还是在理的,压根就是有人害了我大伯嫁祸给钱镇长,咱们想要给我大伯报仇,还是要靠钱镇长。”……
二儿子也跟着说道:“是啊,爹,刚录音也听了,我觉得钱镇长说的还是在理的,压根就是有人害了我大伯嫁祸给钱镇长,咱们想要给我大伯报仇,还是要靠钱镇长。”
刘二庆叹了口气,一下子仿佛又老了好几岁:“钱镇长,剖吧,我们相信你一次。”
得到了刘二庆的肯定答案,钱宸立刻让刘家人报了警,毕竟是命案,该走的程序也是要走的,然后钱宸也打电话给了自己公安局的小,让其先安排法医过来,人员就不做要求了,全县上下也就一名法医,好在技术还算过关。
另外一边,黄林镇的党委书记黄友强早早的就下山去县城了,说是开会,实际上是曹家二公子曹爽召唤,说是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