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读书那会儿是不是这样抱着我?”
“是。”
“干妈和爸妈怕我们早恋,就不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就想尽办法在一起。自己说,哪儿没看哪儿没让你亲?”
钱路顿时觉得不一样,赵丽,杨柳,牛丽,还有草树下那两个人,一千女人一千个味道,难不得皇帝老儿要…。
思至此,情不自禁地摸着杨烟那白里带红的桃花脸。
杨烟就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路哥的额头,“还爱我吗?”
“爱!”
“为什么把赵丽带回来?”
“我也不知道。”
“还有那个封蜡梅。”
“那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现在在我和赵丽之间选一个吧。”
“谁都舍不得。”
“想的美。”
“你们都长得这么漂亮好看没法选择。”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做梦梦到的。”
“什么意思?”杨烟从钱路怀里站起来,“老天注定,命运安排?给她不娶?”
“真是做梦梦到的。”
“这些年就梦见她了?”
“时常会梦见你。”
“路哥,你怎么天黑了,手持电筒回到家中?”
“在外面混得不好,无脸见人。”
与其说是害怕村里的黄冰儿知道,不如说担心童养媳杨烟得知后来家里闹事。
“小妹咱们到后边的田埂上去走一走?”
儿时钱路牵着杨烟去屋后草树下过家家,似乎是昨天的事情,近在咫尺。
因而,杨烟抬起头看了一眼钱路,伸出手主抓路哥的手,“外面太冷了,我们就坐在这儿说话。”
“……。”
记得那年在杨烟家,她那间房里有扇后窗,要么钱路推开跳了出去,要么杨烟推开跳了出来,小子日过得不要太舒服。
杨烟不仅腿很长、腰很高、脖子也很细,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偷人心思,不比赵丽逊色,看得钱路心花怒放。
“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梦醒之后,就坐起来给写信。”
“哪一年做的梦?”
“1998年春天。”
“春天是个好日子。怎么不给我写信呢?”
“就是那个梦…。”
“做怪?”
“如果我不能娶你,你会祝福哥吗?”
“当然有!可是,我该怎么办?”
“只论你对我的好,我应该娶你,再论你们家对我们家的好,我更应该娶你。但婚姻之事,不是谁对谁好,谁对谁有恩就在一起的事。你在我心里就是妹妹!”
“那年怎么不这样说?”杨烟苦苦地笑了。但冰冷了心田。
“或许吧,我们都长大了。”
她说话很轻,但语气像冷风。
“可就算是长大了,在内心的感情,也会像那天下午一样明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