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银色飞刀闪耀着寒光自他手中飞出!
精准地刺向男人的后颈!
一刀贯穿到前喉!
顷刻!
男人没有出任何声响,往床一侧倒去。
脖颈间的殷红的血,汩汩的冒出,瞬间浸湿了整张床铺,将女人白嫩的腿淹没。
此刻,她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她痛苦的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掀开眼皮,两眼呆滞,木然地往前看了看,又闭上眼昏死过去!
天窗上的朱椿抿着嘴,咬着牙,狠狠地盯着男人的尸体,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朱椿知道,这个本该被千刀万剐的坏胚已经死了。
他很幸运,死于自己的飞刀之下。
可此时,他心中依然震颤不已。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光杀人,吃人血馒头,还他娘的玩变态?!
主使就是静山!
先诱拐女香客到静海寺,下迷药囚禁。
然后关押在静海寺后的这个隐秘的院落,给变态嫖客提供服务。
好一个无本万利的买卖!
静山!你这个老秃驴该死!该杀!
朱椿咬了咬牙,不忍心看那倒在血泊里的女子一眼。
却在转头的瞬间,似乎在屋里的角落里看到一件绯色的长袍,还有一顶乌纱所制的帽子,帽子上插着冠翎,绯色长袍上还有放着一条绶带。
朱椿没在意,扭过头,蹑手蹑脚猫着往旁边一扇天窗移动。
这间房里烛火暗了一些。
两个秃和尚围坐在一张圆形桌前吃酒。
酒桌上放着一只吃了半只的鸡,还有一碟花生米,几样小菜。
地上散落着几个酒壶。
两人眼神迷离,手捏着酒盅颤巍巍的往一块碰。
左边那个长相尖嘴猴腮地醉眼朦胧,话不多。
右边那个肥头大耳脸上十八个褶,看着像狗不理包子的和尚,话十分的密。
只是他喝的东倒西歪,似乎醉了,嘴瓢说的话不甚清晰。
朱椿目光沉沉,暗骂一声秃驴,竖着耳朵才听明白几句。
只听那十八个褶的狗不理胖和尚开言:“这个狗东西是真能整!”
“这么新鲜的娘们,老子还没尝尝鲜呢,他就给揍成那样!”
“啧啧~以后再怎么卖?”
很显然,他说的是隔壁刚刚死掉的那个胖男人。
瘦猴和尚听罢,伸手去捂胖和尚的嘴巴,又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巴中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
他摇摇晃晃地指指隔壁,让胖和尚小点声。
两个房间紧挨着,仅仅一墙之隔。
如果那胖男人还活着的话,那女人不惨叫,胖和尚如雷的嗓音自然能传到隔壁。
可现在胖男人死了!
胖和尚又喝的东倒西歪,舌头打结,神志都有些不清,哪里还顾得上隔壁?
胖和尚眼神涣散,盯着瘦猴和尚嘿嘿傻笑。
“嘘什么嘘~”
“他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