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绑我,让我留下跟你落草,我都没意见!”
“可你能不能别嘴里总说些污秽之词!”
“简直不堪入耳!~”
朱椿放松地翘起二郎腿,嗤笑道:“污秽之词?”
“大哥啊!我拜托你,我是土匪!不是教书先生!”
“你在说什么狗屁话!”
朱标气势上来了,继续开口怼道:“对!就是污秽之词!”
“咱们豪强集团要想壮大,怎么可能只靠打家劫舍?”
“当今圣上仁慈,现下百姓安居乐业,别说应天府周围的土匪都猫着,就是全天下的匪贼有几个像你这样高调行事的?”
“你也不怕朝廷得到消息立刻派兵把咱们剿了!”
“到时候命都没了,哪里还有什么豪强集团?”
“你是大当家,不是地痞盲流之徒!怎么嘴上能没有一点忌讳?”
“哼!”
说罢,朱标傲娇拂袖!
朱椿不知为何,冥冥之中总觉得穿越之前的自己,被条条框框拘束的厉害!
这一世,他就是要作!
就是要大放厥词!
就是要活的肆意恩仇!
朱标当然不知道这里边的缘故!
他看向朱椿,现在他说了刚才的话之后,朱椿不仅没有怒,还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朱标胆子更大了!
他大胆地提出了一个更过分的请求!
“我也是为咱们狮子山好。你别不该听!再就是,大当家。我跟天禄都来山上这么多时日了!”
“我们俩现在的身份不是人质,是你的左膀右臂!”
“你能不能让我们回趟家看看?”
“本该前几日就回到家的!拖延这么多时日没有返家,父亲母亲肯定担心死了。”
“特别是我母亲,自打去年入冬开始,一遇寒半夜就猛咳不止,作为儿子,不能在跟前尽孝……”
“我……我……我很是担心!”
说到这里,朱椿算是听明白了!
朱标这小子是想回家啊!
他当老子傻呢?
他前脚走,恐怕应天府后脚就带兵上来抓老子了!
真搞不懂,他那颗驴脑袋到底是在想什么?
朱椿看向朱标的目光匪夷所思,他挑了挑眉头,给朱标一个自己领会的眼神,便不再理他,又倒在甘草堆里准备继续睡会儿。
朱标见他不理自己,才觉自己刚刚提出的请求貌似是有点侮辱朱椿的智商。
他羞赧一笑,两手搓了搓。
“大当家……”
“你信不过我们,不让我们回家,至少让给家里捎个信儿报个平安,让家里放心吧?”
“这我娘要是急出个病来,我也不活了!”
说到这里,朱标眼圈不自觉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