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生,唯你一人,心意不变。”
……
陆青柏离开了,留下慕晚,满心的复杂,慕家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可经此一事,父亲看透了朝廷人心争斗,加之母亲骤然生病,已经下了决心,要远离朝廷纷争。
夜里,慕晚又做了一个梦。
这回,场景变化了,周围不再是巍峨的高墙,而是一间暖融融的卧房,纱帐被放下,浮浮沉沉间,慕晚还未感到奇怪。
便忽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叹。
慕晚登时便脸红了,纵然没经历过,她也知晓,这是在做什麽。
果不其然,下一瞬,男人的指尖覆在她身前,极有节奏,却也不着章法,慕晚不自觉从唇边传出声声浅溢。
春水潺潺,她神识似有些飘散。
渐渐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想到了红梅下立着的那个男人,慕晚咬了咬唇,忽然扬起脖颈,挽着他肩的指尖逐渐往内侧移,准确拨开他的墨发。
直到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慕晚忽然愣住了。
是萧随。
与她云雨缠绕,卧榻缠绵之人,竟是才见过两面的萧随,此刻,那双漆暗狭长的凤眸,也不紧不慢落在她脸上。
他勾着唇,去吻她的唇角,慕晚还未曾反应过来,便已被他猛烈的吻带的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他的手往下探去,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她的双月退……
更深的贯穿席卷了她。
慕晚瞬间死死扣住他的肩,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她向来清冷,一心只有诗书与琴音,此生唯一想过出格之事,便是无数次幻想要嫁予陆青柏为妻。
而此刻,在梦中。
她竟与另一个男子做下如此羞愧之事。
真是荒谬。
翌日,慕晚醒了过来。
婢女见她神色不好,还以为她一整晚没睡,用脂粉轻轻将眼下的乌青盖住:“小姐昨晚又看了一整晚的书?”
慕晚指尖倏地攥紧,并未有所反应。
婢女心疼道:“小姐以後万不可这样了,书上东西再好,可自己的身子更是要紧,这样彻夜彻夜的熬下去,不知哪一日便会出问题……哎呀奴婢不是有意的,小姐定然会平平安安。”
慕晚揉了揉额头,她这婢女什麽都好,唯一有一点,便是如她母亲那般,喜欢叨唠人。
或许是她性子清冷寡淡,目前才会让她来自己身边,若她昨晚真是看了一夜书也罢,偏偏,她做了一整夜的春梦。
慕晚咬了咬唇,轻声道:“我有些乏,你先下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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