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城的最后五天,盛时念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期间,傅宴辞没有给她一条消息。
直到出院那天,他不知从哪知道她进了医院,这才匆匆赶过来。
看到她头上裹着的纱布,他脸上浮现出愧疚和担忧,立刻解释了起来。
“姐姐,我当时走得急,不知道你住院了,你怎么受的伤?”
盛时念不想解释太多,简单概述了一遍,“被人蓄意报复,砸了一酒瓶。”
傅宴辞愣了愣,眼底烧起了火,“谁敢对你动手?我杀了他!”
盛时念垂下了眼,刚要说出那天他走之后发生的事,林楚楚就推门进来了。
“时念姐,听说你又生病了,没事吧?”
看到她,盛时念咽下了没说完的话,语气淡淡的。
“小伤,马上出院了。”
又问候了几句,正好护士来催,傅宴辞便先去办出院手续了。
盛时念收拾好东西,就看到林楚楚已经收起了笑,冷着脸看过来。
“好了,现在学长不在,你也不要再使什么苦肉计了。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学长喜欢我很多年了,从高中就喜欢了,你这辈子也争不过我,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
看到她撕下伪善的面具,露出真实面目,盛时念心里也轻松了。
她声音平静地像一潭死水,“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没想过要和你争。”
“没想过?那你还死皮赖脸地不肯走?不会真以为学长会对你动心吧?像你这样靠着一副狐媚相爬上床的拜金女我见多了!他都快把你睡烂了,肯定早就腻了!”
听到她骂出这些恶毒的字眼,盛时念忍不住皱起眉头,反问了回去。
“那像你这种在欧洲纵欲、回国又开始装纯的人,是白莲花,还是绿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