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绵似笑非笑,“那你挺清高。”
都快揭不开锅了,还不吃嗟来之食。
秦珩抬眼看她,把她的蔑笑收进眼底,“还行。”
孟绵讥笑,“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秦珩淡声说,“说我胖我不喘。”
孟绵这会儿正火气上头呢,嘴比脑子快,“那你怎么着才喘?”
秦珩面无表情应,“硬。”
孟绵被噎,脸颊绯红,错开跟秦珩对视的目光,偏头看向车窗外。
狗男人,表面有多生人勿进,私下就有多放荡形骸。
偏偏他还总是一副扑克脸,让你有一种他就是随口一说,你想得多,那就是你猥琐的感觉。
下车后,两人乘电梯回房间。
电梯里,秦珩淡声说,“我发现你懂得还挺多。”
孟绵撩眼皮看他,想着他应该是看到了刚才在蒋家老宅的一幕,要笑不笑地扯了下嘴角,“是什么根深蒂固的偏见让你觉得女人漂亮就肯定是花瓶?”
秦珩道,“我没说。”
孟绵,“可你确实是那么想的。”
说完,孟绵下电梯,从秦珩身边走过时斜眼看他一眼说,“以貌取人。”
秦珩属于无辜躺枪,奈何孟绵火气足,压根没给他还口的余地。
走到房间门口,孟绵刷卡进房间,蹬掉脚下的高跟鞋,径直走到沙发前落坐。
秦珩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光脚踩地,看着她裙摆飘荡,喉头滚了滚,没吭声。
或者说,这种氛围下,他完全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