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郎回头,看了香榭方向一眼,「她坏了什麽规矩?」
「听闻月姬的妹妹病了几日,府中大夫瞧过说是不洁之症。」小厮一边说着一边偷看王七郎,见他神色淡然又继续说道,「女君恐月姬的妹妹染了烟花病累了府中女眷名声,便将月姬妹妹发卖出去了。」
「月姬却不知怎得,忽然发起疯,不顾礼节跑到女君院前大吵大闹。」
王七郎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她闹什麽?」
小厮只觉头皮一麻,郎君平日里待人温和,可真正动起怒来王府里没有一怕的。
「月姬说她与妹妹皆是清白一身,不可能有烟花病,请求验身还她们一个公道。她还求女君将妹妹接回来,亦或是放她出去找妹妹。」
王七郎,「……」
飞蛾扑火,岂焚身之可吝?
春风夜寒,虞月儿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神已经变得呆滞无神。
原以为入了王家,此後便不用做那千人枕万人睡的玩物。可王家七郎对她并无意,这府中女眷视她如恶疾,连带一众婆子婢女都可随意践踏折辱她。
这些她都可以忍,可是……
「星儿……」她捂着心口,一想到星儿不过染了风寒便被她们随意栽赃恶名发卖,月姬便觉心如刀绞悔不当初,是她不该贪图富贵,不该妄图从泥泞里挣扎。
如今星儿生死不明,她又受困牢笼,谁来告诉她,身如浮萍又该如何在这乱世安稳?
我如泥泞,不如同尘。
虞月儿呆滞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只是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全然没有了往日生机。
她抬起手,俯身撑地,正欲纵身一跃,头顶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月姬,你快起来吧,小国公已经为你做主了。」
虞月儿毫无波澜的眸光顿然一颤,怔怔然抬头望着眼前的人,「你说什麽?」
美人含泪,凄美娇怜。
小厮被这一眼的风情震得有些呆滞,但一想到自家郎君的嘱托,立马晃神将人虚扶起身,「你快起来吧。」
「这位小哥!你方才说什麽?你说小国公为我做主了?他……」虞月儿死死抓着小厮的手,眼里带着垂死挣扎的希冀,「我妹妹……我妹妹……是不是有救了?」
谁家没有兄弟姊妹,虞姬如此重情便是他一个下人也深觉敬佩。
小厮不自觉便放柔了声音,「郎君已经处置了替你妹妹问诊的大夫,他已经承认是因为垂青你妹妹的美色求之不得,才伺机报复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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