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言笑的特別欠扁;「那不是還有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係嗎。」
「……」喻禮。
這算什麼關係,簡直就臭不要臉。
吃完了飯,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白慎言和喻禮出門打車去了醫院。
喻母打電話過來說喻父已經醒過來了。
狀態不錯。
已經可以吃些東西了,喻達便跑出去買了粥回來,兩人到的時候,喻母正在坐在床邊餵喻父喝粥。
見兩人進來,尤其是白慎言,喻父一個大男人瞬間一下子就紅了眼眶。
他已經知道他後來昏迷之後發生的事了,要不是白慎言替他找了醫生手術,他現在恐怕早就已經被截肢了。
坡腳就坡腳吧,又不是不能走路,但要是真的截了肢,那他可就真的成廢人一個了。
所以他也是真的非常感激白慎言。
白慎言還是不太能應付這種場面,她好說歹說才總算勸住了喻父。
喻禮去找了喻父的主治醫生,得到的結果也很喜人,喻父現在的情況比較穩定,如果過兩天檢查沒什麼太大變化的話就可以轉院去天海市一院了。
最後時間定在了後天上午。
花錢雇縣醫院的12o車前往一院,只所以選擇12o車而不是私家車,也是為了防止在路上發生什麼意外而已。
花點錢就花點錢吧,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而轉院的過程也很順利。
白慎言安排好了人,喻父一到一院就直接入了夏應龍主任的名下,住進了骨外科高級單間病房。
惹得喻母拉著白慎言的手又是一通感謝,白慎言都尷尬壞了,她是真的不太能應付這個。
比起這種場面,她還是覺得打打殺殺什麼的更合適她。
入院,檢查,等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又是晚上了,時間就跟不禁用似的,過的飛快。
喻禮訂了外賣,打算回自己住的房子裡去收拾一些東西過來,畢竟來的時候太過匆忙,很多東西是沒有帶來的,而骨科住院也不像是其他科室,最少都要幾個月的住,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嘛不是。
喻父的傷,後續治療外加康復,最起碼要半年起步。
喻家三口都過來了。
外邊打車的時候,白慎言轉頭望向喻禮;「老師,要不要給叔叔請個護工?」
喻禮搖了搖頭;「現在先不用,我還有一半的假期呢,這段時間我和我媽早晚調換著,更何況還有喻達,等開學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