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蕭月兒不滿的嘟著嘴,老夫人頓時也一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鼻子的模樣:「長卿,你該不會還對他有想法吧?我告訴你,那種賤人,我們要不起。」
「祖母!」
瀟河滿臉的無奈,月兒不懂事就算了,怎麼連她都跟著起鬨?子悠是他們唯一爬起來的希望,他們怎麼就不懂呢?
「娘,長卿有長卿的想法,你們就別在這裡添亂了。」
被庶子背著的蕭玉宏連忙叫住母親,確定她不會再吱聲後才轉向他的長子:「長卿,裴子悠的價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哥兒嘛,始終還是要哄的,他的變化越大,說明他越在乎你,找個機會好好的跟他聊聊,讓他別再鬧騰了。」
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他的想法跟瀟河差不多,畢竟以前的裴子悠,的確是天真純善的人。
「嗯。」
點點頭,瀟河又抬看了看前面那道修長的身影,越是得不到,他反而越掛念,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後悔當初不該搞那麼多事兒了。
「夫君,要不改明兒我找個沒人的時候,幫你約裴哥哥單獨談談?」
魏翎心裡不知道有多恨裴濟,嘴上卻是柔柔弱弱的極為貼心,或許是主角光環的原因,他和瀟河都沒有染上風寒,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身體不適。
「你?」
收回視線,瀟河扭頭看著他,眉峰漸漸收攏:「不用了,我會自己約他。」
他可沒忘記,子悠有多不待見他,要不是因為他,他跟子悠又怎麼可能鬧成這樣?
「夫君···」
現在他是在怪他?
魏翎委屈的紅了眼,可瀟河卻一臉的不耐:「行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只需要跟月兒他們一起照顧好祖母和母親就行了。」
曾經,他最是喜歡魏翎的柔弱與溫柔小意,只覺得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兒,值得他用一生來疼愛寵溺,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看不慣他總是一副委屈嬌柔的模樣了,腦子裡想的全都是子悠的恣意張狂,耀眼奪目。
「嗯。」
見狀,魏翎垂眸乖巧的點點頭,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眸底充斥著濃得化不開的憤怒與怨恨,他居然開始不耐煩他了,當初是誰說他疼他愛他一輩子,是誰許諾絕不負他?難道,他真的對裴子悠動了心思?不,不行,他只能是他的!
有想法的何止他們?
自從得知族譜在裴濟手中,他還強行將分家二房三房逐出宗族後,他們心裡就有了小九九,但凡不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來,跟著長房一脈絕對有肉吃,若是繼續跟他們唱反調,他們的路只會越走越窄,以後指不定還會步上分家二房三房的後塵,被毫不留情的逐出宗族。
當然,有想要巴結他們的,自然也有怨恨他們的,比如說分家二房三房,特別是蕭文一家,只要一看到跟他們走在一起的顏詡,他們就恨不能活活撕了他們。
「濟哥,他們好像又要不安份了。」
興許是那些人的注目太過灼熱,蕭瀾回頭看了一眼,不是很自然的抖了抖身子。
「說得他們好像安份過一樣。」
好笑的搖搖頭,裴濟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樣,只要那些人不怕被打臉就儘管來,閒著也是閒著,他不介意一個個的將他們踩進泥潭裡。
「等到了攏州就徹底解決掉他們吧。」
「嗯。」
三言兩語間,夫夫倆便決定了那些人的命運,別說族譜在他們手中,他們只需要隨便找個藉口就能把那些不安份的人逐出宗族,就算是沒有族譜,他們也能擺脫他們,大不了就自請出族唄,多大點事兒?都被流放到邊關了,誰還在乎那些風言風語?
【本章完】
第o43章遭遇」土匪」
「都給老子走快點,還想被抽是不是?」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隊伍的度又慢了下來,畢竟他們都餓著肚子,大部份人還風寒未愈,以張虎為的衙差們個個都凶神惡煞,滿臉不耐煩的催促,這條路直通酉州,位於山與山的中間,時常會有土匪出沒,逗留的時間越長就越危險。
「差爺,我們已經走差不多兩個時辰了,能不能停下來歇歇?」
「對啊差爺,求求你們了,歇一刻鐘就好。」
「我們實在是走不動了!」
「差爺···」
完全無法理解衙差們的急迫,有人壯著膽子提議休息,不少人都跟著附和,因為持續下了三天大雨的緣故,他們每走一步都是在泥濘中深一腳淺一腳,對體能的消耗無疑是平時的好幾倍,此時他們大都又累又餓,感覺兩條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們若是想遇到土匪,那就休息吧。」
挨個兒看他們一眼,張虎驅趕著牛車大聲吆喝道:「還有不到一個時辰我們就能抵達下一個驛站了,願意走的就加把勁兒,今兒不管什麼時辰抵達驛站,我們都不會再走了,大家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願意走的我也不勉強,留在這裡等死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此地時常有土匪出沒,那些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常年押解流放之人,他又豈會看不出他們是真的走不動了?這種時候,抽鞭子也沒什麼用了,不如給他們施加心理壓力,只有這樣才能激發他們的潛力,儘快離開這該死的地方,抵達下一個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