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问:“做起来费事么?”
我下意识地说:“很费事。”
“那就去做。”郁隽说,“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整天净想些没用的。”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
他又不说话了。
好好端端地突然说什么烤鱼?
难道……
我焦躁起来:“你又想带她到我娘家来吃饭吗?”
郁隽没说话。
果然!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明知不该,还是生气了:“你太过分了!我已经把我的一切都给她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郁隽终于出了声:“给你百分之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股份。”郁隽说,“给我嫣分分呆在家,关掉手机。过几天我抽空陪你去看你爸爸。”
我说:“我不要你的股份,我只要你跟我离婚,我绝不会……”
“迟容菲。”郁隽加重了语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那点水军成本顶多五十万,太贪婪可不聪明。”
我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