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有什么用?倒是努力啊?!
难道除了挑拨离间就不会干别的了吗?
我心烦地想着,一旁的孙姨又说:“太太,你想知道先生是怎么跟她说的吗?”
虽然她一脸期待,但我还是狠心说:“抱歉,孙姨,我不想知道。”
孙姨抿了抿嘴,露出尴尬。
我解释说:“我知道你是好意,觉得我听了之后会高兴,一开始的确如此。可以后别再说了。”
孙姨露出了难过的神情:“你这么爱他,知道他也在意着你,不是会很高兴吗?”
我摇了摇头:“他不在意我。而且我也已经不爱……”
“他”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孙姨打断:“先生!早啊!”
我顿时头皮发麻,转过了头。
郁隽就站在我身后的门口,抱着臂,似乎已经站了好久。见我看他,微微扬了扬下巴:“继续。”
我没说话,转身疾步朝楼下走去。
堪堪走到第四个台阶,大臂就被攥住,我惊叫一声企图扯开,他却直接用力一按,将我按到了栏杆上。
他压了过来,两条手臂卡在我的身子两侧。
我望着他阴冷的脸,恐惧得忘了呼吸。
我做错了什么呢?对孙姨说他的坏话?只是说他不爱我,算是坏话吗?
对峙片刻,郁隽开了口,声音不高,但凶猛劲儿不减:“跑什么?”
我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没说话。
“继续说。”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擦着我的脸,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味,但他的语气仍旧是冷的,“刚刚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