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惯着他,语气平淡道:“井水就在后院,吃食也在后院,你自个儿去,奴家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说完进屋,“砰”将门关了起来。
留下孟瀚林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眼里满是震惊懵逼!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还是一个乡下野丫头。
反应过来后,孟瀚林这才想起自己身处的地方,顿时又气又尴尬,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快进屋。
还好没被看到,不然他的脸面丢大了,若是让他的狐朋狗友知道,那不得笑话他好久,居然被一个乡下野丫头这般对待。
岂有此理,他只是从不打女人,不然那乡下野丫头他岂会放过,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把面子挣回来。
王瑞雪回到屋里跟没事一样,继续忙碌她的,那种人不值得让她生气。
过了一会儿,姚氏从后院出来,刚刚她明明听到有说话声呀?
难道出什么事了?心里不由得着急,赶忙去到王瑞雪房门外,敲了敲门,“闺女,闺女在吗?”
王瑞雪听到姚氏声音,打开门,疑惑问:“娘,怎么了?”
姚氏见闺女没事,又往屋里瞄了一眼,松了一口气,“没事,娘刚刚听到说话的声音,就好奇过来看看。”
“你忙吧,”随后瞄了一眼东厢房第三间房屋,小声道:“那位公子还未起来吗?”都巳时了,睡这么久。
王瑞雪不想谈论,有关那个公子哥的事,摇头道:“不知道,娘不必管那么多。”
姚氏轻轻点了点王瑞雪额头,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说也是客人,在外面可不许这样说,不然失了礼数。”
王瑞雪连忙点头,敷衍道:“知道了娘,他还没有起来,你先去忙吧。”
“有事叫娘,我就在后院。”姚氏说完又去后院忙了。
天门村外,孟知县站在一边,好奇的看着村民们铺路。
他这一出现就成了焦点,村民们畏惧又好奇,时不时瞄他一眼。
有些跟王大山打听,才得知原来是经商路过借宿的。
孟知县刚开始看了一会儿,随后与一位老人聊了起来。
“糠老哥,你们修路为何还要修路围墙呢?”孟知县好奇问,眼里满是不解。
“哎哟,孟老爷你可别叫我老哥,我可受不起。”王糠连忙制止,有些受宠若惊,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丝骄傲的,看到没,有钱人都叫他老哥。
“诶,这有何妨,我也不过是个商人,你就叫我孟老弟吧,不用在乎这些。”孟知县和善笑着道。
“嘿嘿,孟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我侄女想出来的,说这是防止山上野兽,下山伤人。”
说起王瑞雪,王糠眼里都是骄傲,仿佛在说自己女儿般。
“哦,”孟知县一惊,眼里闪过一丝赞赏,抚了下胡须,笑着夸道:“你侄女倒是聪慧啊。”
“那可不,我侄女聪慧的不止这些,现了去除虱子的草药,又现了木薯……,现在又带着我们修路,要带着我们村财呢。”王糠滔滔不绝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孟知县。
孟知县心里震惊不已,他大概猜到是谁了,没想到一个乡下丫头,居然会这么多,还带着村里人修路,带着村里人财。
孟知县压住心里的震惊,表面平静,故作惊讶问:“不知糠老哥,你侄女现在何处啊?可否见见。”
嗯,这回轮到王糠惊讶了,奇怪的看了看孟知县。“孟老弟,你不就住在我侄女家吗?难道你没见到?”
嗯,孟知县一惊,想起今早上那个少女,原来她就是王瑞雪啊?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呵呵,糠老哥,今早倒是见过,只是不知道名字,还得多谢你了。”
王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尴尬笑笑,“嗐,你瞧,我忘了你不知道正常,我也忘了你不认识我侄女。”
“我可告诉你,我侄女厉害着,她家地里种了两百亩木薯呢。”王糠又爆出一个消息。
“两百亩木薯?木薯可以种?”这回饶是孟知县再淡定也淡定不了了,双眼瞪的大大的,眼神满是震惊!
“对啊,不止她家,我们村都种了。”王糠兴奋道。
孟知县激动的袖口里的手颤抖,压住激动的情绪,“糠老哥不知可否带我去瞧瞧。”
“嗐,这有啥,走,带你去瞧瞧。”说完王糠就带着孟知县前往种木薯的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