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准备离开时,孟县令让人送来一个小箱子和一些吃食。
坐在马车上,王瑞雪好奇将小箱子打开。
一道璀璨的光芒照耀在她稚嫩的脸上,将她白皙的皮肤衬的如玉似雪,眼眸中倒映着耀眼珠宝。
王瑞雪目瞪口呆!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满是震撼!一箱珠宝啊!这县令太有钱了吧!
颤抖着手拿起一串珍珠项链,这串珍珠项链,珠子圆润饱满,泛着若隐若现的莹光,宛如夜空的繁星,连绵不断,如同熠熠生辉的银河。
放下珍珠项链,接着又拿起一块美玉。
在手指轻触的瞬间,指尖传来淡淡的冰凉,玉质柔和、细腻、色泽温润如水。
背面雕刻着一条鲤鱼,鲤鱼的鱼鳞、眼睛、鱼尾、栩栩如生,仿佛活了一般,跳跃着它曼妙的身姿,鲤鱼寓意是吉祥,好运连连。
魏臻玉看着她眸中激动的神情,心情美妙,她喜欢珠宝,那到时候送她几箱珠宝。
王瑞雪喜欢这块玉佩,随后关上箱子,“沈公子,可以让车夫赶着马车,去一趟衙门吗?”
魏臻玉不解?但也没问,立马吩咐,“去衙门。”
“是,”粟榕立马调转方向去往衙门。
一刻钟,马车在衙门前停下,粟榕冲着马车里恭敬道:“主子,姑娘,衙门到了。”
王瑞雪将小箱子抱起,走出马车。
“麻烦哥哥,将这小箱子送进去,亲自交给孟县令,就说吃食和一块玉佩我留下了,替我感谢一番。”
王瑞雪一声哥哥,声音甜如蜜汁,听的粟榕心中一颤,眼中浮现一丝惊恐,心里哀嚎,“姑娘啊,这声哥哥会要我命的,主子此刻不悦啊!
粟榕透过车帘子都能感受到,主子那利刃般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凌迟。
没错,马车里的魏臻玉,听到王瑞雪喊粟榕哥哥时,俊眉伏起,瞬间不悦,眼神凌厉如刀。
喊他沈公子,喊他的手下哥哥,声音甜如蜜汁。
他的心里犹如被人泼了一坛子酸水,很不舒服。
“小的不敢当,姑娘客气,小的一定把话带到。”粟榕接过箱子脚下生风,逃似的离开,仿佛有什么追他似的。
王瑞雪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有那么可怕吗?刚刚他眼里透着惊恐,双手还颤抖。
王瑞雪撩开车帘子进去。
魏臻玉面色瞬间恢复如常,眸子温润如三月春风,但袖子里的双手攥的紧紧的。
王瑞雪丝毫没有察觉,拿出鲤鱼玉佩,在魏臻玉面前晃了晃,笑靥如花问:“好看吗?”眸子中闪烁着激动兴奋的神色。
魏臻玉仔细看了看玉佩,嘴角勾勒着好看的弧线,那双深潭的眼眸透着温和,“很好看,你喜欢鲤鱼?”
王瑞雪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玉佩,眼睛神采熠熠看着鲤鱼,“嗯,这个玉佩寓意很好,鲤鱼代表着吉祥好运。”
魏臻玉看着王瑞雪,她到底是什么样的?
看到金银珠宝很喜欢,却丝毫没有贪婪。
箱子里最贵的宝石不要,只要了一块价值不到五十两的玉佩。
马车再次启程,一路上粟榕都在挨骂,王瑞雪心里疑惑?这粟榕没犯错啊!
马车轮子颠簸一下,魏臻玉眸中不悦,呵斥道:“粟榕,怎么赶的马车?不会赶换人。”他的声音虽然温润却透着一丝冷意,像二月刚开春的天气。
“主子,刚刚路上有一个凹坑,”马车外的粟榕欲哭无泪啊!主子吃醋太可怕了,王姑娘害死他了。
过了一会儿,魏臻玉又呵斥,“粟榕,马车太慢了,乌龟度,何时能到落脚处?”
“是,主子。”粟榕一挥马鞭“啪”的声,马儿吃痛度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