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商人名叫陈四海,表面上经营丝绸生意,但实际上却与漕运系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朱瞻墡得知后,立即下令白虎继续监视陈四海,并派人调查他的背景。
与此同时,玄武也传来消息,漕运系统中有一名官员名叫张远山,是夏元吉的亲信,近期频繁调动漕运船只,似乎在为某种秘密行动做准备。
朱瞻墡的直觉告诉他,青鸾会的核心人物很可能就是张远山,而陈四海则是他们的资金纽带。
他立即召集青龙、白虎二人,部署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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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你负责监视张远山的一举一动,务必掌握他的所有动向。”
“白虎,你继续跟踪陈四海,查清他的资金来源和去向。”
“还有,通知玄武,让他加紧对漕运系统的控制,防止他们利用漕运船只进行秘密活动。”
二人齐声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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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的功夫不到,张远山和陈四海就被抓进了昭狱。
朱瞻墡站在襄王府的书房中,手中握着一份刚刚送来的密报,眉头微皱。
青鸾会的残余势力虽然已被剿灭,但他心中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夏元吉的突然招供、张远山和陈四海的被捕,似乎都太过顺利了。
他总觉得,这场斗争的幕后,还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
“殿下,玄武求见。”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
“让他进来。”朱瞻墡收起密报,转身坐回案前。
玄武虽然不得召见不得回京,但是,朱瞻墡还是有这种权利,让玄武回京述职的。
玄武快步走进书房,躬身行礼后,低声说道,“殿下,漕运系统的整顿已基本完成,但属下现了一些异常。”
“什么异常?”朱瞻墡目光一凝。
“属下在清查漕运账册时,现有一批货物在数月前被秘密运往南方,但账册上并未详细记录货物的去向。”
“属下怀疑,这批货物可能与青鸾会有关。”
朱瞻墡沉吟片刻,问道,“这批货物的接收方是谁?”
“账册上只写了一个‘陈’字,属下怀疑,可能是陈四海的同伙。”玄武答道。
朱瞻墡点了点头,“继续查,务必查清这批货物的去向。”
“另外,加强对南方各州府的监视,尤其是与漕运有关的商人和官员。”
“是!”玄武领命退下。
几日后,白虎传来消息,称在南方某州现了一名与陈四海相貌极为相似的商人,此人名叫陈五湖,表面上经营茶叶生意,但实际上却与当地官员往来密切。
朱瞻墡得知后,立即下令白虎继续监视陈五湖,并派人调查他的背景。
与此同时,青龙也传来消息,称北方边境近期出现了一些不明身份的流民,这些人行迹可疑,似乎与青鸾会的残余势力有关。
朱瞻墡意识到,青鸾会的势力可能并未被彻底铲除,而是转移到了南方和北方。
朱瞻墡当即叫来了襄王卫,没多久,几名襄王卫匆匆离开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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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瞻墡在思考着,这些青鸾会的成员为什么不隐藏起来的时候,太子朱高炽突然来访。
朱瞻墡连忙迎出府门,恭敬行礼,“爹,今日怎有空来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