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呢?上次是不是也是这样?”宁桥觉得口干舌燥。
向驰安笑了笑:“你不想吗?”
宁桥吞了口口水:“我我不想,我很正经的。”
“你不想被我拥抱?不想我牵着你的手,慢慢地往下……”
宁桥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大,那边又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向驰安笑出声来:“不是很正经吗?脱裤子干什么?”
“我没脱裤子。”宁桥不承认,“我脱衣服呢。”
“人都有七情六欲,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向驰安就像是个妖精,不断引诱宁桥,仿佛在跟他说只要放弃一点点,就能得到很多快乐。
宁桥到底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向驰安只是勾了勾手指,宁桥就巴巴地跟上去了。
但不得不说还是向驰安会玩,宁桥听着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话,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你好快。”向驰安说,“现在该你了。”
宁桥支支吾吾:“我不会。”
“所以你只顾自己?”向驰安的声音更低了,“那你就说话吧,说什么都好。”
宁桥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反正最后听见向驰安从喉间的低低的声音的时候,他像被火烧了尾巴,赶紧把电话挂了。
随后才红着脸开始收拾,等把所有东西都归位,宁桥重新躺回床上,才觉得心里一阵空虚。
往常这个时候,他们总是靠在一起,肌肤相贴,也不说什么话,但就是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这会儿却只有他一个人,抱的是陈旧黄的被子,宁桥觉得自己就像是电视里演的窝囊没出息的男人,放着刚结婚的媳妇儿,自己去外面打工。
宁桥叹了口气,有些困倦了,他又给向驰安打了个电话,向驰安那边像是完事儿了,接到他的电话就开始笑。
等他笑完,宁桥才嘟嘟囔囔:“有点想你了,天气都开始暖和了。”
“想我,就回来看我。”
宁桥的眼睛快合上了:“好。”
很快宁桥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而平稳,向驰安听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他把西裤往旁边放,裤兜里的钱包掉了出来,钱包里装着一张宁桥的身份证复印件,宁桥的身份证应该是两三年前拍的,黑白色的也掩盖不住他的帅气。
他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在了宁桥的出生日期上,是四月十六号。
现在是三月二十号,离宁桥的二十四岁生日,还有一个月不到了,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回来了,还是又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
也许是因为泄过一通,宁桥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他赶紧爬起来,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市场摆摊。
他刚坐上车,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市的彭老板,说让他别去零售了,把芒果都拉他那去。
宁桥乐得清闲了,开上车就过去,把剩下的芒果都送去了好友市。
一整车的芒果用了两天,赚了一千多块钱。
宁桥越充满了干劲,在宜安吃完了饭之后,找了个加油站把车加满了油,又重新往草市开去。
他路上开得不快不慢,中午出,快凌晨到了草市市区,又在市区找地方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又马不停蹄地往山里去。
他到的村口的时候,王为国已经在村口等着他了。
宁桥看着原本光秃秃的村口,这会儿摆满了背篓。
远远地看到车过来,王为国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他跑过去帮宁桥拉开了车门:“宁老板!”
宁桥吓了一跳:“王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