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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顾予和林清野被公安带走教育，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愣怔。
两人似乎还没从陈婉棠最后那句话中回过神来。
那时陈婉棠脸上是厌恶吗？还是仇恨？又或者对他们的恶意？
他们记不清了。
脑袋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半小时后，带他们来哈市的朋友递给他们电话筒：“你们妹妹找你们。”
是宋霜霜的电话。
电话里，宋霜霜带着哭腔，问两人为什么不肯来见她：“阿予，清野，你们找到姐姐了吗？如果我给姐姐认错，跪在姐姐面前求她原谅我，你们会不会也不再怪我了？”
原本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哭到嘶哑，可怜至极。
挂断电话后，两人才终于回神。
对视一眼，顾予率先道：“你回去吗？”
林清野摇了摇头。
顾予笑了一声，用力抹了把脸，硬声道：“呵护的小姑娘被我们伤了，当然要哄回去才行。我要让婉棠知道，她最重要。”
“我只是把霜霜当妹妹而已，你也是吧？”
顾予寻求认同，林清野眼神闪了闪，才回答：“我当然也是。”
陈婉棠不知自己还会迎来纠缠，一路回到宿舍。
期间，所有认识她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并不友善，甚至隐隐有怒气。
一路爬上宿舍所在的三楼，她才听到走廊里有人大声说：“陈婉棠这个不要脸的，刚刚有人看见她当众跟两个男同志拉拉扯扯，果然在搞破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