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是在夸别人,其实是在夸自己。
但她这样,余斯年觉得如斯可爱。
也只有她,可以堂而皇之这样。
余斯年的眼神难以从她身上移开,宠溺地看着她,「没有人像你这样的。」
沈朝容问,「怎样。」
她以为这句话是贬义。
他说,「可爱。」
两个字,言简意赅。
但他又说,「符合我的全部想像。」
可爱丶清醒丶自由。
沈朝容一怔,心跳也因为他这句话加速,耳朵悄然染了一圈绯红。
……
沈朝容掀开门帘时着实愣了下,她没想到雨还挺大的。
犹豫三秒,她还是朝对面小贩的摊走去。
大概见雨势渐大,小贩老板收拾了东西正推车准备收摊呢,看见沈朝容过来摆摆手,「姑娘,雨太大,不卖了。」
雨珠滴落在沈朝容衣裙外纤细手臂上,突然头顶举过一把伞,稀里哗啦的雨声中,低哑好听的声音从沈朝容头顶悬落,「老板,再做两个吧。」
沈朝容抬眸,他正好低垂眼皮看下来。
只一秒,余斯年便把眸子抬起,对老板说,「多少钱都可以。」
说着他便已经掏出了手机扫码付了钱,老板见此,有生意不做也总说不过去,就重新打开了机子,「行吧,扫15就行。」
老板没多久就把棉花糖卷好了,一人一个递过去,感叹道,「帅哥,你对你女朋友真好。」
沈朝容也不尴尬,只是笑着,「您误会了。」
老板脸上表露歉意,「是吗?不好意思啊,你们看着很登对。」
余斯年颔首,勾唇,「谢谢。」
沈朝容一时分不清,他这句谢是谢递过来的棉花糖,还是那句「你们很登对」。
雨势越来越大,老板已经接了老婆的电话匆忙回去收被子。
摊位有把很大的伞伫立,沈朝容站在伞檐下,她的肩头向外,被余斯年手里倾斜过去的伞遮住,不至於打湿。
这是个十分贴心,让人难以发现的举动。
余斯年撑着伞站在雨中,她站在伞下。
一时之间,沈朝容鬼使神差地,对这人说,「来都来了,跟我去个地方吧。」
余斯年挑眉,从喉咙里发出滚烫的一个单字,「恩?」
沈朝容也挑眉,就这麽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他目光长驱直入,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淬了光,语气动人,「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你的。」
沈朝容从来都不知道,直球可以有这样的打法,如此这麽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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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面很旧的墙。
就在前面五百米处的旧篮球场一侧,墙上蔓延上了一种名叫爬山虎的藤曼,几乎遮住了墙面画上一整墙的卡通人物。
随着年岁的过去,那面墙变得十分斑驳丶破旧,还有不少附近小孩调皮捣蛋用石头划的划痕。
余斯年的目光定格在右下的的落笔处——林。
雨突然下得有点大,余斯年撑着的伞往她那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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