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双手背在身后,街上的痞子一样,走路左摇右晃像只鸭子似的跟在于念身后,左看看她,右看看她,生生的把于念看的红着耳朵低下头。
褚休趁于念不注意,伸手一把将她手里的抹布扯过来,弯腰擦桌子,边擦边扭头问于念,“怎么了?”
她反思,低声,“刚才弄痛你了?”
于念这才抬眼,瞪完褚休又背过身。于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光是看见褚休就羞涩想逃不好意思跟她亲近。
吃罢饭收拾完,褚休跟于念回东院。
褚休去灶房烧水留两人擦洗,于念进东屋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看自己髻上的东西。
昏黄模糊的镜子里,那颗莹白珍珠犹如头顶明月,显眼到让人移不开视线。
于念侧坐着顿在原地,好半天才慢慢抬手摸上自己的头。月事昨天走完,今天午后她才洗的头,蓬松乌黑的丝里面,镶嵌着一支珍珠簪子。
那珍珠漂亮又圆润,拇指指甲大小,挨着簪子的那头还用银丝勾了朵莲花出来,珍珠像是盛开莲花吐出来的舍利。
簪子插在乌里,不张扬却温润。
于念没有像样的簪子,平时挽头用的那根还是她折了桃枝给自己磨出来的,所以她跟褚休进城的时候,犹豫了瞬间果断放弃木簪,改用带系在头上,显得俏皮轻盈的同时遮掩自己没有饰的事实。
“好看吗?”褚休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洗脸盆放在盆架上,扭身看于念。
于念重重点头,转过身看了褚休一眼,红着脸又垂下脑袋。
光是眼神对视,于念呼吸都是烫的。
褚休觉得她怪怪的,可是左想右想又想不出原因,就连她想帮于念擦洗身子,都被于念推着背撵出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但她媳妇反而跟她生分了?
褚休坐在灶前沉思,是不是分开后,于念忽然觉得自己不喜欢女人了?还是这几天冷静下来后生现自己接受不了她是女人的事实?
那方才她还喷了自己一手算什么,算她褚休手艺高指法群?
褚休极少这般自我怀疑的多思多虑。
等擦洗完,褚休提着沉甸甸的热水壶进来,轻轻放在桌面上,抬眼朝床上望过去。
床上又铺上那条红垫子,在蓝色的床单被褥对照下,格外明显。
褚休的心荡荡悠悠晃秋千一样,忽上忽下的。
她趿拉着鞋走到床边,床上于念正拿着木梳子梳头,长搭在左肩上,梳的顺滑犹如绸缎。
“念念。”褚休喊她。
于念昂脸看过来,眼神被烫到似的,看一眼又低下头别开视线。不过几日不见,褚休真的更好看了。
褚休抿唇,背着于念坐在床边,安静了片刻,还是没忍住转过身伸手抱住于念的腰,将她往后压在红垫子上。
褚休边解于念里衣带子,边用了些力气咬于念肩膀,“我不管,反正嫁给我了就是我媳妇。”
床帐被褚休伸手扯下,褚休将于念正面摁倒,只是解开于念里衣带子往两边敞开都没脱掉里衣,就托起于念的腰将她腰后肚兜的带子解开,然后将肚兜往上一掀盖住于念的眼睛,低头埋吃吐。
第29章
于念手里还捏着梳头梳头呢,眼前陡然一黑,帐子就被褚休扯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扑着往后仰躺。
于念心都着悬了起来,怕头磕在床边缘,只是这份担心才刚浮起,褚休的另只手就已经贴着她的后脑勺五指包裹住她的脑袋。
她兴起的太突然,于念都没准备好,扭捏着并拢双腿屈起。她只扭脸往枕头下面塞个梳子的功夫,腰后面的肚兜带子就被扯开了,随后胸口一凉,视线彻底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