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呢!”陆月晚底气不足嘀咕着,“顶多就是你走哪儿我跟哪儿。”
“现下好像也差不离呀。”渊千星提醒道,自打她们成亲以来,两人都没有分开过,毕竟没有人能约束她俩。
“怎麽?你已经烦我了?”陆月晚开始泼脏水,渊千星连忙叫冤,“你少胡说,我哪个字是烦你的意思了?”
“方才你教灿灿的时候,我走过去,你都没有看我。”陆月晚委屈巴巴的。渊千星瞪大了眼睛:“我哪儿没看你了?我不是还走到你边上去了吗?”
“我都在那儿站了一会儿你才看我的。”陆月晚继续控诉,渊千星咽下到嘴边的话,“是我不对,应该你一过来,我就马上去找你的,灿灿练武反正也不急於一时。”
陆月晚这才满意:“那罚你今晚睡觉抱着我不能松手。”
“您这儿哪儿是惩罚呀,那明明是对我的嘉奖呀,少主夫人!”渊千星特意捏着嗓子,一副狗腿子模样,逗得陆月晚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