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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季暖，打开盖子以后先喝一口，不要直接倒进杯子里。”
季檬故作不理解的样子，捧着牛奶问道：“为什么？”
宁闻暻闻言却是微微一怔，随即偏转开视线，带着一丝追忆开口。
“因为……打开盖子以后的第一口牛奶味道最好。”
他的语气听上去甚至有几分柔和。
她却暗暗打了个寒战，不舒服地摸了摸手臂。
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被这个男人复述出来，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恶心。
就在宁闻暻沉思之间，季檬故意将牛奶洒到了桌台上。
她赶紧歉疚地捧着杯子道歉：“宁哥，我会赶紧收拾干净的，你别生气。”
男人默了默，最后却只是捏着眉心让她离开。
“让保姆来做吧，你回去。”
看着他的反应，季檬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此后的一段时间，她表现得像暗中与宁闻暻作对一般。
一旦对方要求她按照自己曾经的习惯做事，便悄悄笨拙地将事情变得一团糟。
本以为以他的性情会很快便会难以忍受，男人却意料之外地忍了下来。
每一次她做事出了差错，宁闻暻都只是静静凝视着她。
仿佛看到她的脸，心中的戾气便会散去些许。
每看季檬看到他这样的目光，都只会觉得更加反胃。
又一次有意做错后，宁闻暻终于忍无可忍，攥住她的手腕眸光微冷地告诫她。
“季暖，我告诉你的那些习惯，你必须全部学会。”
“我留你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你模仿她，听懂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