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投了三根针,三根针全部浮在水面上,周围姑娘们看姜念的眼神已经十分复杂了。
还有认出了姜念的:“诶,这不是姜掌柜吗?”
“难怪呢,上天都知道姜掌柜手巧!”
“哈哈,姜掌柜手要是不巧怎么能做那么多好吃的?”
姜念笑着告辞:“你们玩你们玩。”
三人继续往前走了,林淮安和杜钧看得也十分惊讶。
谁的手巧谁的针就会浮起来这话林淮安是一个字也不信,姜念连穿针都不敢比,投针玩得这么厉害,一定有她独特的技巧。
于是林淮安问:“怎么做到的?”
“你们应该知道,有的东西可以浮在水面上,比如木头,而有的东西会沉到水底,比如铁块。
而针,其实是会沉到水底的一种东西,如果你直接把针扔进水里它一定会沉底。”姜念说完看看两人。
林淮安和杜钧都点头表示理解。
姜念想了想怎么解释水的表面张力,继续说:“但如果你小心翼翼把针平放在水面上,它又会浮着不沉了。
这是因为水的表面其实有一层你看不到的膜,直接把针扔下去针就会穿透这层膜直接下沉到水里,但如果你小心翼翼平放上去,针就会落在膜上,那层膜就会支撑住针浮在水面上。
至于我是怎么做到的,油始终是浮在水面上的你们知道吧?我在头发里蹭蹭就是为了沾上点油。”
林淮安听姜念讲各种稀奇古怪的理论已经习以为常了,除了恍然大悟没有别的情绪。
杜钧第一次听姜念讲这些东西,内心受到极大震撼,她跟别的小姑娘也太不一样了。
日子就这样,很快到了八月,到了院试的时间了。
林淮安这次不用再住在姑姑家了,院试只考一场,自己家离考点步行一刻钟,早晨走着去,考完走着回来,还能赶上吃个晚上饭。
早上姜念送林淮安过去的。
看着他刚进去没多会儿,姜念都还没走呢,就见两个差役架着一个看上去岁数不小的书生给他扔出来了!
姜念还来不及惊讶,又有四个书生出来,奔着被扔出来的书生就去了,四个人围着他打了一顿。
原来这个岁数不小的书生觉得自己没多少次机会了,鬼使神差想要作弊。
他胆小又心虚,刚进去就被检查的盯上了,仔仔细细搜了他一遍,果然发现他夹带。
当场完蛋,直接被扔出了考场。
五人联保,一人犯事五人歇菜。最惨的就是和他结保的四个人,直接被连坐了,还没开考呢就被赶出来了。
四个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把夹带的那个书生给揍了。
被打的书生不停痛呼,求周围人帮他报官。
周围人听到这原由,没一个人管他,纷纷起哄打得好!
姜念看完热闹走回姜记,姜记这会儿正是人多热闹的时候,姜念赶紧洗手接了春分的活儿。
忙活到辰时,才稍微清闲了下来。
不过也歇不了多久,到巳时又会姜续有人来了。
店里人渐渐少了,杜钧还坐在那儿。
吃完朝食点了杯蜜桃四季春就坐那儿不动了,看着愁容满面的。
杜钧这几天天天来,姜念没什么功夫搭理他,今天得了空没事干,凑过去问了一句:“张公子这又是发什么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