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爷爷在容桦的父母死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如今天气渐冷,对老人来说又是一个坎。
听到了容桦准备结婚的消息,老人高兴地脸色红润了许多,随后想到什么,担忧地对容松说想单独跟他聊两句。
聊完,容松从房间走出,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好。
“到车上说。”
“爷爷说了什么?”一坐上车,容桦捏了捏栖棠的手让她安心,自己却忍不住先问道。
“就是二叔一家不安分的事,当时我查了他们送给弟妹的镯子,报告被他看到了,这才住进了疗养院。爷爷说二叔一家很可能在他走后就会动手,这我们都知道,没什么值得挂心的。就是,爷爷还说,他觉得自己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容松说完,靠在驾驶室的座椅上,担忧地望着车窗外的天空。
车内一直陷在沉默当中,直到容松重新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个镯子里面含有缓慢释放的神经毒素,效果是让你俩不孕不育,不过弟妹只带了一小会,不会有影响。镯子我已经处理了,另外打了个一模一样的,你们看看随机应变带着。”
容松发动了车子,转头对栖棠带着歉意说道:“我们得准备对付二叔一家了,让弟妹跟着受委屈了。”
“哪里的话,不委屈。”栖棠摇摇头,应道。
“婚礼你们打算在哪办呀?”容松换了个话题,来打破有些沉重的氛围。
却没想到又是一阵沉默。
“不会根本没想好吧?”容松从后视镜盯着自己弟弟,一副你想好了再说的威胁样子。
栖棠确实没想好,而容桦则是想了很多可能,但是不知道哪个合栖棠的心意。两人都迟疑了一阵,在容松眼中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想。
“哎呦我。”
容松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勒令道:“三天内,不两天内,截止到后天中午十二点前,写好婚礼的策划草案交给我,明白?”
“明白!”栖棠有些理亏又心虚地立刻答应。
“弟妹,没有说你。容桦!听到没有?”一句话里两种语气,容桦无奈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到了家,两人立刻被容松撵出车,抓紧所有时间策划婚礼。
在容松的全方位催促下,栖棠和容桦在一天内构思好了婚礼。
当然,策划案并不用两人亲自写,容松只是威胁威胁,最终两人婚礼的具体规划,还是交给了由栖霞介绍的婚庆设计师。
婚礼将于一周后,在疆古自治区的草原上进行。
在栖棠和容桦被赶鸭子上架式催出一个婚礼安排后,两人接着就被双方的家人一起盯着,“扭送”到疆古自治区。
飞机上,栖霞和容松一唱一和,对两人刚完成求婚就赶去进行危险系数极高的工作,进行了最后声讨。
飞机落地时,老实了一路的栖棠和容桦对视一眼,默契地飞速逃窜,难得像孩子一样调皮地跑走。
身后难姐难哥,对视一眼摇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