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凉凉淡淡的看她一眼,别开了视线,径直准备离开。
“一会吃过早饭,我们去民政局。”时屿白冷冷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池欢刚想答应就回过神来,“我不去!”
“我不想离婚。”
池欢跳下床,咬着唇,眼眶逼出一层泪花。
前世的记忆在顷刻间袭来。
直到和时屿白离婚,池欢才知道,时屿白根本不是什么小白脸,他经商十分有天分。
今年是八二年,个体户还没完全开放。
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时屿白用手中微末的存款,倒卖一些紧俏货。
攒的钱多了,又开始倒卖期货,一来二去,很快攒下第一桶金。
凭借着敏锐的商业直觉,一跃成为全国首富。
他的迷弟迷妹们,更是亲切的称呼他为“时爸爸”。
她是多傻,才错失了这样的宝藏男孩。
思绪回笼。
见到时屿白满身冷漠,池欢鼓了鼓勇气靠近他,无视他周身的冷冽,圈住他劲瘦的腰肢,近乎虔诚的送上自己的唇。
掌心下的身躯一震,那一片的肌肉顿时变得硬邦邦的。
贴上时屿白的唇瓣,她生涩的不知该如何继续,指尖无措的揪紧他胸前的白衬衣。
彼此纠缠的呼吸,开始变的又急又乱。
就在池欢以为时屿白会无情推开,拒绝她的时候,一只大掌猛的扣住池欢的后脑勺。
一阵天旋地转,池欢脊背贴紧冰冷的墙壁,时屿白结实的胸膛碾着她,牢牢将她困在臂弯里。
他低头,无限度的加深这个吻。
池欢耳尖儿滚烫,心跳如小鼓一样剧烈的敲着。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大的几乎盖过一切。
突然,门外传来清脆的车铃声。
“时屿白,上班要迟到了!”
说话的是时屿白的同事马怀仁。
纠缠的唇瓣猝然间分开。
时屿白气息微乱,看着池欢微肿的唇瓣,潭底讳莫如深。
“我跟马怀仁说一声,今天上午我请假。”
说完时屿白转身走出房间。
池欢一听急了,时屿白请假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才不要离婚!
她飞快的起身,赶在时屿白开门之前拽住他白衬衣一角。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时屿白,那眼神似在哀求:别离婚,别走!
时屿白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反手就去开锁。
眼看时屿白就要再度从生命抽离,池欢顾不上羞涩,指尖猛的勾住他白衬衣的领子。
领角在她指尖轻绕,一圈圈收紧,接着,在他晦暗的目光中,拉下他的脖子,颤着红唇印上他的喉结。
掌心下肌肉瞬间绷紧,唇下的喉结更是快速滚动了一圈。
随着他喉结轻动,一股禁欲的张力,无形的在空气铺展开来。
一门之隔,是苦苦等待的马怀仁。
门内,她正不顾羞涩,热吻着时屿白。
这里想法让池欢耳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看着她莹白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粉,泛红,时屿白目光越发沉黯。
“放手,我还要去上班。”
池欢闻言一喜,双眼抑制不住的发亮。
“那你,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