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未雨问:「老板不在你能接其他单子了?」
他一副替贺京来审问的模样,米濯笑了笑,「今天道具那边出了问题,有人受伤了,节目医疗忙不过来,柏请我帮忙的。」
「他是最後一个。」
谢未雨哦了一声,他不关心这个,问:「贺京来什麽时候回来?」
米濯:「问我?」
「你们两个,」黑色的签字笔指了指贺星楼和岑末雨,「都是我老板的亲戚,哪有下属追问老板行程的。」
贺星楼急忙摆手:「我算什麽,我不敢的。」
大概是之前谢未雨太胆大了,他也奇怪,「末雨,你不是有小叔的号码了吗?」
谢未雨:「他都不找我,我为什麽要找他。」
贺星楼:……
好幼稚,终於实质感觉到他比我小了。
米濯哈哈一笑,「那就多晾一会。」
贺星楼猜不透谢未雨和小叔到底发展到什麽程度了,他是来蹭饭的,很快他想吃的就送来了。
主唱的那一份似乎是餐标,更丰盛,更不符合他目前的国籍。
谢未雨要做完理疗再吃,贺星楼在外头等,一边吃饭,接到了贺京来的电话。
他放下筷子,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小叔。
贺京来还在港市,前天清晨老太太那边传来消息,说老人家剪彩後旧疾复发。
他当天就回了港市,顺便处理要给贺英朗的部分资产。
他和侄子未婚夫的炒作新闻满天飞,高泉控制了一些侮辱性的言论,贺京来正打算回去前买份礼物给谢未雨,当成他临时离开的补偿。
「星楼,你之前说岑末雨看中什麽牌子的吊坠?」
贺星楼的饭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什麽?哦我想想。」
「他那是看杂志忽然说的,那都二十年前的老款式了,怎麽……」
「哪本杂志。」
「他有在直播提过,我找找回放。」
「那不用了,我看看。」
电话挂了。
贺星楼正准备继续幸福吃饭,背後落下一道阴影,传来自家主唱阴恻恻的声音——
「是贺京来给你打电话吗?他为什麽不给我打?」
贺星楼:……
他选择跑路。
做完理疗随便披了件外套的谢未雨倚着门,看着队长撒腿跑居然还带着饭盒,大概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麽无语过,居然笑了。
他馀光瞥见贺星楼没带走的手机,正要喊,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