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会武宴】啊!参加的都是青年才俊,说白了,就是一群初入官场的新秀。
官位价值最高的,反而是庞士。
密谋这么久,付出这么多代价,就为了一个庞士?那还不如直接钱买凶呢。
就庞士这放荡的性格,送个女杀手分分钟要他的命。
“喂喂,你这就看不起人了……至少要两个。”
“……”
曹安挪了挪身姿,借口身子虚,靠在应火绒软软的身子旁,悠哉的说道:
“今晚的袭击,有违常理,这也是我疏于防范的缘故。我一直怀疑安王是幕后黑手,准备找借口治我的罪,所以才拖上庞士去赴宴的,真是失策。”
他现在很怀疑木白的情报来源,人家安王也是受害者啊!儿子都差点没了。
搞不懂情况,局面又再次陷入了僵局。
“若是你希望我出出主意,我建议你去问问龚侍郎,他应该是知道些内情。”
“他死了。”
“什么!死了!何时死的?”
“就在昨晚,他让狱差给了一碗面,吃完就撞死在墙上。我今早去提死刑犯时,知道的消息。”
如今再看,龚侍郎是毫无疑问的死士。
知道同伴今晚会行动,他也必将接受新一轮的拷问,吃碗饱面,提前上路了。
所以,幕后黑手到底是何人?
那群人又是出于何种目的,才会为止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
接下来的几天,曹安基本都在房间里度过。
一来是清除体内的淤毒。
二来也是太医署为了感谢他相助,送来了不少名贵药材,曹安全部用来锻体了。
这几日虽然没有多少天元一气】挥霍,但体魄到是提升了不少,《五脏金刚诀的感悟也有了不小的提升。
不过眼下,他又遇到了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
“我的水旗同僚呢?”
曹安病好了,走出房门,这前前后后在署里转了三圈,半个生面孔都看不到。
路过的应火绒,奇怪的反问道:“那日不是和你说吗?他们去追赶那些贼人了。”
“追上了吗?”
“没有啊!”
“……那然后呢?”
“然后他们又按你的意见,去调查刑部的卷宗了。”
“查到消息了吗?”
“没有啊!”
“……”
应火绒眨着大眼睛,一副我很认真,没骗你的表情。
“那就算什么都没做,那他们现在人呢?”
“两趟任务都没完成,自然是去完成第三趟任务啦,昨天就出城了。”
“为什么,不来和我见一面呢?”
“你在闭关疗伤嘛,不好打扰你。”
没了,全没了。
我那么大一个水旗,一个人都没了。
“我就想见他们一面,有那么难么。”曹安呆坐在椅子上,深受打击,看的周围人莫名其妙。
朱献拍拍他的肩膀:“都是在青衣署里办事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这么在意呢,既然你出关了,咱们正好给你领水绣服去。”
“水绣服?不是这一套吗?”曹安抖了抖自己的青色斗篷,上面画着一朵水波纹,简约、朴实。
“当然那不是,水绣可是宝物,之前答应给你订制的。”
“强不强?”
“这个就不一定了,得看你自己。”
“……你这回答,听得我肝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