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也看见了人,她瞬间欢喜,她立即起身朝他走去。
赫其樾依旧戴着面具,一身玄衣,整个人看着清冷无比。
也是这个时候,少女脑中一闪而过什么:“兰舟。”
她记起来了。
怪不得觉得戴着面具的赫其樾面熟,这完全就是上辈子她临死前见到的那个叫兰舟的男人。
一样的面具,一样的玄衣。
赫其樾果然就是兰舟。
她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戴面具了。
“夫人。”
赫其樾将人抱住,嘴角弯了几许,他终于又看见了她,他好想她。
“哼。”
南织鸢却和人耍起脾气,她可没忘记,他大年初一,怎么丢下她的。
给她留了一封信就想让她不要生气?
“夫君还回来做什么?”
她故意刺他,回来还来见她?
“那我战死沙场?”
赫其樾这张嘴从来都不会放过自已,南织鸢瞬间捂住他的嘴巴:“呸呸呸。”
他说什么呢?
胡说八道!
“阿鸢生气了?”
她在生气什么?
他最近不在,并没有惹到她才对。
“气什么?”
“你只给我留一封信,你说我气什么?”
他走的时候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万一他有什么意外,她岂不是连再见他一次都没有机会?
“阿鸢当时在睡觉。”
他不忍心叫醒她。
何况,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她不必担心了。
“真的打了胜仗了吗?”
南织鸢轻哼一声算是原谅他,她问起自已最关心的问题。
“嗯。”
“阿鸢,日后,天下只有晋了。”
这半个月,他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总算攻入了魏宫,彼时魏其舟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中的蛊毒都还没解开,自身难保了。
“阿鸢,日后江山归你,我也归你。”
赫其樾握住她的手,嘴角紧抿,他的神色,带着欢喜,她愿意吗?
“夫君可有受伤?”
她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没有。”
她不必担心他。
“那……魏其舟和太后,他们现在如何了?”
他们都被关在哪里?
“阿鸢想去见他们?”